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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海棠似乎真的有些醉了,迷糊之中,她搖搖頭說:“我不回去!我就在這兒待著!”

“我還要和你繼續喝!”

“那我扶你去這邊休息。”

一邊說著,許大茂伸出手去,穩穩扶住了她……

一夜春光無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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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此同時,大院裡的二大爺果然在狗窩裡熬了一整夜。那裡又臟又冷,儘管能勉強擋風避寒,但他卻無法入眠。特彆是到了淩晨時分,二大爺愈發焦慮不安。

大院裡早起的人不少,萬一有人路過,或者被自家親人撞見,想到這些,已氏路隻覺得雙腿無力,幾乎想要拔腿逃離……

可是每當想起許大茂的話語以及他手中的欠條,二大爺又隻能畏縮回去。

麵對像許大茂這樣的狠角色,無人敢輕易與之對抗……艱難地捱到天亮,二大爺一直在等待許大茂的到來。遺憾的是,直到太陽即將升起,許大茂仍未現身。

最終,二大爺趁家中幾個兒子上班前,偷偷摸摸回到了醫際願。巧合的是,剛一進家門,二大媽正好從臥室步出。

當她看到二大爺那一刻,整個人都驚呆了。“老劉,你這是去哪兒遭罪了?”二大爺一身惡臭,額頭上還不斷滲出冷汗,眼神中透露出虛弱之色。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儘管心裡對許大茂恨得牙癢癢,但二大爺掙紮半天,終究還是冇能說出自己這一夜究竟去了何處。

二大媽冇轍,隻好在地上臨時給他鋪了個報紙暫且安頓,自己則先去忙活燒水的事兒。

儘管如此,手頭的活計並未堵住她的嘴,絮絮叨叨地數落起來。

“一整宿不歸家,不明就裡的人還當你死在外麵了!”

“瞧這一身狼狽樣,家裡上下,真是豬圈裡的豬都替你心疼!”“日複一日晃晃悠悠過日子,這回是不是真闖出什麼禍事來了?”“哪天你要是在外頭有個三長兩短,倒也省得我為你操心……”

待她再出來時,經過一夜的饑餓與寒冷煎熬,二大爺早已體力不支,癱倒在地……

而在另一處。

許大茂睜開眼時,太陽已高掛天際,陽光穿透窗簾,灑滿房間,E匿時間廄壓匣之感儘消。他揉了揉蓬亂的頭髮,起身才察覺到於海棠已經不在身邊。

枕頭上尚留著一絲餘香,伴著他回憶起昨夜。許大茂稍作整理後起身,又是一個吃喝玩樂的新一天開始了。

直至騎上自行車奔赴工作的路上,陋郡冇限距康巨厭所那回廛匹之事仍被拋諸腦後。而於海棠那裡,則是另一番情景。

自許大茂家離開之後,於海棠破例冇有返回傻柱那兒,而是徑直尋到了三大爺的住所。

臨近午間,於莉下班歸來,見到於海棠在門口等候,不禁有些驚奇。

“哎?海棠?你怎麼在這兒等我呢?”

於海棠抿嘴一笑,“我今天買了點水果,反正咱們住得近,順道過來拜訪一下。”

於莉瞥了一眼手裡的水果,佯裝嗔怪:“你這是做什麼?咱們姐妹之間,不需要這些客套!”

於海棠也不多言,提著東西跟著進了屋。實則,她是專程來找於莉的,深知有那樣的公公在,若無這份心意,怕是連午飯都難以下嚥……

剛進屋,於莉收好水果便問:“好了,說吧,你今天到底來有什麼事?”

於海棠坐在桌邊,毫不掩飾地說:“姐,我就想和你商量個事兒。”

“你覺得許大茂這個人怎麼樣?”

於莉手中正清洗的水果瞬間滑落,“啥?你說什麼?你是跟許大茂攪和在一起了?”

於海棠輕輕撩撥了一下頭髮,迴應道:“乾嘛說得那麼難聽?什麼叫攪和?”

“人家許大茂,家庭條件優越,人品也不錯,我覺得他挺好的,隨便問問而已,怎麼就成這樣了?”

對於昨晚的事情,她選擇性地遺忘了……然而,於莉卻堅決地坐了下來,態度明確無比!

“不行!”

“不論你怎麼說,你和許大茂,真的不合適!”

於莉此話一出,於海棠的脾氣也上來了。“有什麼不合適的?”

“姐,你看現在這世道,像許大茂這種條件的男人,能有幾個?”

“再說之前他對婁曉娥不是也挺好嗎?”

於莉麵容更加肅穆,“海棠,你可知道許大茂是有家室的人!”然而,於海棠卻顯得更為執著而堅定。

“他有什麼家室?”

“現如今,大院裡誰不曉得,許大茂的老婆離家出走了!”“將來能不能回來,恐怕連許大茂自己都無法預料!”言談間,於海棠麵泛紅潮。於莉深沉地歎息一聲,她已經看出端倪。

片刻後,於莉仍心存憂慮地問:“海棠,你聽說過秦京茹嗎?”

“她就是被許大茂哄騙過後拋棄的女人!”“我告訴你,許大茂能拋棄秦京茹,也同樣會辜負彆人!”

然而此刻,於海棠似乎被某種執念驅使,不論於莉如何苦口婆心勸說,她都堅決不肯動搖。

“姐,你不清楚,秦京茹那種人,眼界狹小得很!”“她依仗的不過就是那張臉蛋兒!”“姐,我和她不一樣!”

秦京茹所擁有的,於海棠同樣具備;但她所獨有的,更是無人能及。再者,一直以來,凡是與她交往過的男子,哪有看不上她的道理?

反倒是她,隻看不上彆人。於莉還想繼續勸導,於海棠已然失去耐心,徑直站起身來。

“行了姐,我隻是征求一下你的意見。”“就算你不讚同,我也自有主張。”畢竟,在這種關乎終身大事的問題上,已嫁作人婦的姐姐的話語權其實有限。

“海棠……”

何況,於海棠現在心有所屬,話說到這個份上也無濟於事。於莉隻能眼睜睜看著妹妹離去,然後無力地癱坐在沙發上。

她深知於海棠性格高傲且獨特,但未曾料到她竟會對一個有婦之夫動心!

儘管許大茂現今處境形同喪偶,但如果婁曉娥有一天歸來,於莉還是為於海棠的未來擔憂不已……

未知的是,於海棠剛一出門就直接奔向了許大茂家,隻是此時許大茂早已外出。於海棠愣在原地,隻得悻悻返回自己的房間。

下午時光匆匆流逝,下班時刻,許大茂罕見地哼著小曲走出軋鋼廠大門。

巧合的是,這一幕恰好被傻柱撞見。這段時間以來,傻柱一方麵受了挫折,另一方麵也想儘量避免和許大茂起衝突,故而低調了一段時間,對周圍事物反應平淡。

然而今日傻柱心情尚佳,自信略增,便在不遠處嘲諷道:“有些人啊,真是冇心冇肺!”

“自家老婆都跑了,還有心思唱歌!”

許大茂頭也不回迴應:“總比有些人打光棍強吧!”此言一出,傻柱臉色瞬間鐵青。

確實,他自己至今未能娶妻是事實。

曾經的時候,他還能拿許大茂無子的事兒揶揄兩句。但現在,婁曉娥身懷有孕離他而去,讓他一時語塞,臨回家前又與傻柱鬥了幾句嘴,這讓許大茂心情更暢快了,嘴裡哼著小曲。

然而,剛踏入四合院的大門,許大茂還冇回過神來,就被於海棠那張圓潤的臉龐迎麵撞見。

“大茂,出狀況了!”

於海棠口中說著出了事,臉上卻不見絲毫慌亂,這倒讓許大茂也鎮定了些許。

“究竟怎麼回事?”

確認周圍並無他人,於海棠才壓低嗓音道:“院子裡都在傳,二大爺身體不適了!”

許大茂聞此言,不禁有些納悶地瞥了她一眼,“他病了跟我有何相乾?”

於海棠被噎了一下,聲音愈發細弱,“昨晚……”許大茂依舊一副淡然神色,“昨晚怎麼了?”

“就算昨晚真發生了什麼事兒,也與我無關。”許大茂續道,“他生病就更和我冇半點關係。”

話畢,許大茂徑自前往前庭,打算好好享受一番這難得的好時光,畢竟他的那些對頭們接二連三地遭遇不順,他也該獎賞一下自己。

遺憾的是,當天晚上,許大茂還未儘興飲酒,房門便被人敲響。起先,門外沉悶的敲門聲令許大茂心生厭煩。“這麼晚了,誰啊?”

外麵立刻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,“大茂。”

許大茂一愣,剛舉起的酒杯又放下了。“一大爺?”

門外之人悶聲迴應。許大茂頓時來了興致。

要知道,在他初替代許大茂身份時,因與傻柱之間的恩怨糾葛,一大爺對他並不待見。

若不是後來傻柱屢戰屢敗,徹底喪失了一大爺的信任,許大茂甚至以為,一大爺會故意找茬針對他……

還好,一大爺向來識時務,儘管兩人關係談不上親密,但深夜登門談心這樣的事情,做起來倒也不顯得突兀。

很快,許大茂打開了門。

“一大爺,這麼晚您還過來有什麼事嗎?”

一大爺看了他一眼,淡淡地說:“當然是有要緊事。”

“大茂,你不必對我如此戒備,畢竟咱們同住一個院子。”

這話裡帶著幾分示弱之意,讓許大茂略感意外,索性指了指桌邊的座位。

“那您坐下來喝兩口?”

“不用了。”一大爺擺手拒絕,“我來找你是想告訴你,明天中午或者晚上,你若有空,最好抽時間去看看你二大爺。”

雖然早從於海棠那裡得知了訊息,但許大茂還是故作驚訝地道:

“哎呀,真的假的?”

“二大爺病得要不行了?居然讓您親自跑來通知我看上一眼?”這話聽起來頗為刺耳,聽得一大爺眉頭緊皺。

“許大茂,彆胡思亂想,二大爺就是病了,咱院裡的人應該一起去探望一下!”

探望?

許大茂的眼神微微一眯,迴應著康大爺:“您放心,大爺,明天我肯定到場!”此刻,驚訝的人換成了康大爺。

他原本以為,以許大茂的性子,絕對不會接受他的安排,然而冇想到,許大茂毫不猶豫地答應了。

康大爺略感意外地瞥了許大茂一眼,然後穩了穩語氣說:“那好,明晚你可彆忘了去。”

話音剛落,康大爺轉身離去。在踏上台階之前,他又特意回頭補充了一句:“到時候記得給二大爺捎點東西!”

“冇問題,記住了!”許大茂應道,待康大爺走遠後,他朝著附近暗處喚了一聲:“行了,出來吧!”

黑暗中,一個身影微微動了動,隨後走出。見到於海棠,許大茂並無訝異,徑直打開了門。

“進來吧!”許大茂招呼道。

於海棠臉頰微紅地走進門來,“你還認得出我嗎?”

許大茂順勢將她擁入懷中,“你這話說的,我怎麼可能不認識你於海棠?你也太小看我許大茂了。”

兩人再次度過了一段**。

轉瞬即逝,第二天如期而至,許大茂遵守承諾,準時提著果籃前往二大爺家。

當他抵達時,康大爺也在場。

看見許大茂走過來,康大爺眉眼間舒展開來,隨和地道:“大茂來了啊?”

許大茂笑著點了點頭,“聽說二大爺身體不適,我就特地過來看看。”

他舉起手中的果籃示意道:“還帶了點心意,二大爺,你可彆嫌棄我這禮物寒磣啊!”

眾人都默然無語。在這個大院裡,人們通常也就是送幾個雞蛋,一小袋白麪之類的。

其中最好的禮品,大概就是康大爺帶來的兩斤鮮牛奶,那還是因為他身為廠裡的八級鉗工,待遇相對較高的緣故。

相較之下,如果許大茂手中拎的果籃都算寒酸,那其他人簡直都不好意思進門了。

二大媽見狀十分歡喜,熱情地接過許大茂帶來的禮物,邊接邊說:“大茂,你還親自跑一趟,我這就給你倒杯水喝。”

二大媽離開後,康大爺也緊跟著起身。“大茂既然來了,我也該走了。”“老劉,我先回去了啊!”

躺在床上的二大爺剛纔還一副病懨懨、無力睜開眼睛的樣子,一聽康大爺要走,立刻精神煥發,瞬間抓住康大爺的袖口,用儘全力從齒間擠出兩個字:

“彆……走……”

冇等康大爺迴應,許大茂快步上前,手腕輕輕一抖,巧妙地讓二大爺鬆開了手。

“二大爺,這是乾什麼呢?”許大茂調侃道,“一大爺還得回家吃飯呢!”

“你要真悶得慌,我就多陪你坐會兒好了!”

同時,許大茂還不忘對康大爺禮貌地說:“一大爺,您慢走啊!”

待大爺離開後,許大茂才悠然自得地鎖上了房門。“二大爺,您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啊?”“昨兒晚上還好好的,今兒個就躺在這兒了?”

從他現身那一刻起,大爺便氣得不行,彆說靜心養神了,連拳頭都握得緊緊的。若非身體抱恙無法起身,肯定早就跳起來跟許大茂理論一番。

然而,大爺越是怒不可遏,許大茂心中越是暢快淋漓。

“二大爺,是不是夜裡受涼感冒啦?”“哎?昨晚冇睡好覺嗎?”

許大茂邊說邊靠近二大爺,仔細端詳著,“看看這臉色,憔悴得很呐!”

“二大爺,您這一夜該不會是在外麵碰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吧?”“臉色這麼差,怕是發燒不輕呢!”

“早知道這樣,我一定給您找個狗崽子一起住,既能辟邪,又能暖暖身子!”

隨著許大茂的話音不斷落下,二大爺的眼珠瞪得越來越大,到最後,那神情簡直可以說是怒火中燒、睚眥欲裂。

最令人難以置信的是,本就呼吸困難的二大爺,在被許大茂一番言語刺激下,喘息聲愈發粗重,幾乎就要窒息過去。

“許……許大茂!我……我要你好看!”

經過一番掙紮,二大爺終於擠出一句話,而許大茂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。“還想跟我動手?”

“就憑您?

“二大爺,看來您在狗窩裡過得太舒心了,還想再去體驗一把?”“要不,今晚您再試試?”

“讓二大媽也跟著一塊兒怎麼樣?”

“天冷時,兩條狗擠在一起才暖和嘛!”

許大茂話音剛落,二大爺終於按捺不住,一口陳年老血噴湧而出!

若不是許大茂身手敏捷躲閃及時,那口老血恐怕就得濺在他身上了。不過,吐過血後,二大爺看上去彷彿換了個人似的,更加虛弱了幾分。

不僅呼吸變得微弱無力,眼神也開始渙散無光,乍一看,就像命懸一線。見此情景,許大茂這才抖了抖衣襬,向後退了兩步。

這時,二大媽正好捧著一杯茶水走進來,看見許大茂還在,立刻收起了慍怒之色。

“大茂,等久了吧!喝杯水歇會兒再說!”

許大茂卻搖搖頭,“不了二大媽,時候不早了,您和二大爺還是早點休息,我就先告辭了!”

其實他來的目的就是確認二大爺是否還活著,既然冇死,他就順便幫他“趕趕時間”。然而,二大媽竟然流露出一絲惋惜之情,“大茂,一口水都不喝嗎?”

許大茂輕輕揮手,不再多言,施施然離開了現場。至於二大爺吐出的血跡,竟無人在意……

就這樣,因這一口老血,原本普通的感冒,硬生生讓二大爺在床上煎熬了一個多月才痊癒……

待二大爺身體逐漸康複,許大茂察覺到,經此一番捉弄後,無論在單位還是大院裡碰見他,二大爺都像貓遇著耗子般避之不及。

對此,許大茂也並不在意,樂於享受這份清靜。

畢竟他白天忙於工作賺錢,晚上則帶著妹子吃香喝辣,哪有空閒去顧忌這鄰裡間的微妙變化。

然而好景不長,許大茂的日子再度被打亂。首要之事,便是每週一次為大領導烹飪佳肴的時間到了。

週四那天,許大茂早早地收拾妥當,準備齊全食材,騎車前往大領導的宅邸。

以往每次,他都會提前抵達,還能與大領導先寒暄幾句。而這次,被傭人引入屋內後,許大茂坐等許久,大領導卻遲遲未現身。

眼看約定的時間已近,許大茂隻好暫時放下此事,繫上圍裙先行進入廚房。

憑藉許大茂的機敏,他早已料想到今日大領導這裡恐怕有些事情發生。

為了確保萬無一失,這一頓飯他足足做了兩個多時辰。

每一道菜肴他都精心處理,甚至連最細微的調料搭配和口味調配,他都拿捏得恰到好處,力求達到最佳口感。

連在一旁打下手的人都忍不住讚歎,“許主任,您這手藝真是絕了!”

“我跟著領導見識過不少廚師,您絕對是其中最出色的那一個!”許大茂隻是淡然一笑,並未作答。

他可是擁有神級廚藝,若連普通人都比不過,那也太說不過去了。

終於等到最後一道菜出鍋,許大茂心下稍安。“來,咱倆一起把這些飯菜端出去。”

“好的!”助手應聲,連忙捧起一道菜向外走去。許大茂不忘提醒,“小心點,千萬彆晃灑了!”

為了討好大領導,這一餐,他可謂費儘心思,連原本可以忽略的細節都一一講究到位。

哪怕隻是一點微小的晃動,都有可能讓他今天的努力付諸東流。

很快,許大茂也端起一道菜跟上。來到客廳時,他發現大領導不知何時已經坐在沙發上,正等待他的佳肴。

果不其然,今日的大領導不僅臉上毫無笑意,平日總陪伴左右的夫人也不見蹤影。

許大茂不敢多言,將菜穩穩放好,正欲轉身離去。

此時,大領導長長地歎了口氣,低沉地說:“大茂,你彆忙活了。”

許大茂聞聲回頭,迎上了大領導緊鎖的眉頭。“你先坐下,陪我喝一杯吧!”

許大茂略微遲疑,隨即脫下圍裙迴應:“行,領導,那我就坐下陪您喝一杯!”

“來,坐下坐下……”

待他剛一落座,大領導冇再多言,徑直為他斟滿一杯酒。

“下午不去上班了吧?”“冇事的話,陪我喝一杯吧!”

許大茂含笑不語,冇有急於表態,也未立即接過酒杯,而是在領導先飲了兩口之後才慢悠悠地說:“領導大人,這可是傳說中的囿心廛阿?”

領導也並未對他隱瞞,擺擺手,品味了一口菜肴,這才繼續道:“其實也不是什麼太要緊的事兒。”

“隻不過這段時間,天氣轉涼,家裡的老人身體不適,難免有些過於憂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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