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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大茂將水果放在床邊。

老奶奶見狀,問道:“大茂,你怎麼會有空來看我這個老婆子呢?”

許大茂笑了笑,回答:“咱們都在一個大院裡,我作為領導來看看大媽,理所應當。”

“你真細心,大茂。”老奶奶慈祥地說:“大茂,你說老易忙,忙什麼呢?”

許大茂歎了口氣,說:“大媽,這事兒我不太方便說,說出來怕你生氣。”

老奶奶聞言,眉頭微蹙:“大茂,有什麼不能說的,我這歲數了,什麼風風雨雨冇見過,再說,我家老易哪會做讓我生氣的事,我真是想不通。”

許大茂露出為難的神色:“哎呀,大媽,我還是覺得不宜說,這種事,我擔心會影響你和老易的感情。”

許大茂的話和表情,讓老奶奶的好奇心更甚。

“大茂,如果你真把我當成你的大媽,那就告訴我,讓我聽聽。”她催促道。

許大茂心中暗自竊喜,看樣子老奶奶已經上鉤了。其實,他並冇有真正把老奶奶當作長輩。這次來訪,隻是為了挑撥離間。先以探病為由贏得信任,現在時機成熟,是時候編些真假參半的故事了。

其實也算不上胡言亂語,畢竟有些事情已經發生了,他隻是添油加醋。

\"老姐,你家易老頭,不顧身份,揹著你跟那個她,哎呀,這事我實在難以啟齒,畢竟這是你們家內部的事。”

老姐一聽,神色更加緊張,追問:“跟哪個她?”

“除了秦淮茹還能有誰?你也不是不清楚秦淮茹的手段。”許大茂歎了口氣,接著說:“我也冇料到易老頭年歲已高,居然還會抵擋不住秦淮茹的誘惑,晚年還如此放縱自己。”

老姐一聽,臉色黯淡下來。

“大茂,你說的是真的嗎?我家易老頭,真敢揹著我做出這種事情?”

“真假與否,你自己去問傻柱就知道了。我隻是擔心你年紀大了,還在醫院,卻被易老頭矇在鼓裏。”許大茂一臉嚴肅地說道。

“我這就出院,反正隻是留院觀察。我要去質問我那老頭,如果真有此事,我一定要跟他離婚!”老姐聽到這個訊息,情緒激動不已。

“老姐,其實你回家跟易老頭好好談談就行了,你們相處了那麼多年,為了這點事,不必這麼衝動,湊合過吧。”許大茂勸解道。

老姐聽了,更加憤慨:“大茂,你這話就說得不對了。易老頭揹著我做這種事,你還讓我忍氣吞聲,告訴你,我做不到。”

“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說,我不僅要跟易老頭離婚,我還要讓整個院子的人都知道,賈家那個不知廉恥的秦淮茹,揹著劉光天跟易老頭搞在一起。”

許大茂歎了口氣,迴應:“唉,秦淮茹一家日子也不好過,經濟拮據,劉光天又冇出息。今天,你家易老頭還給了秦淮茹八十塊錢。”

“秦淮茹隨後把錢給了劉光天,又還給了我。我當時跟劉光天說,如果冇錢可以晚幾天還,賈家的狀況我也清楚。”

“畢竟都在一個院子裡,能幫就幫一把。可劉光天堅決要立刻還我,說是秦淮茹有這筆錢,我隻好收下了。”

老姐聽完,臉色鐵青。

剛纔可能隻是氣話,說要和易中海離婚,畢竟她和易中海共度多年,豈是一句離婚就能斷絕的,頂多就是發發脾氣。

但聽到易中海給秦淮茹八十塊錢,她是真的生氣了。八十塊錢可不是小數目,之前為了傻柱幫賈家那麼多忙,他們自己也省吃儉用。

“大茂,你說我家易老頭真的給了秦淮茹八十塊錢?”許大茂點頭確認。

“冇錯,你可以親自問你家易老頭。對了,老姐,我想起來了,我還有些事需要處理,我得走了。你彆動氣,身體重要,凡事和為貴。”說完,他轉身朝門外走去。

\"大茂,慢慢走,注意安全。”一位大娘笑容滿麵。從護士們的閒聊中得知易中海假期並未來看望這位大娘,再到許大茂來訪時透露的情況,一切似乎已成定局。這下易中海可謂是啞巴吃黃連,有苦難言,隻能說是咎由自取。

待許大茂離開後,大娘喚來了護士。護士聞聲連忙走至床前。

“大娘,您怎麼了?身體不適嗎?”

大娘麵色凝重,回答說:“確實有些不舒坦。”

護士微微蹙眉,正欲開口詢問。

大娘接著說:“是被我家那位老伴氣的,同誌,我能提前出院嗎?”

護士聞言,皺起了眉頭。

“可以的,您的身體狀況已經好轉,隻是需要留院觀察。最近您有出現肌肉痙攣的征兆嗎?”

“冇有,既然允許,那我就提前出院吧,我現在就想回家。”大娘說著就要起身。

護士連忙上前攙扶。

大娘見狀,微笑著說:“不用了,我身體硬朗得很,平時家裡那些粗活都是我乾的,活動量足夠。”

護士聽了,點頭表示理解。

“大娘,難怪您看起來精神飽滿,那好,出院手續您自己辦還是我幫您?”

“麻煩你幫我寫一下,護士同誌。”大娘依舊和藹可親。

“好的,您稍等,我寫完後帶您去繳費處辦理退款。”護士恭敬地說道。

說完,護士去了病房辦公室,填寫了提前出院的申請,得到批準後,帶著大娘來到收費處領取了剩餘的住院費用,一共五十元。

隨後,大娘拿著錢離開了醫院,叫了一輛人力車師傅,拉她前往四合院。

在中院,易家。

秦淮茹像平常一樣,易中海一回家,她就不再躲藏,而是看到傻柱沮喪的模樣,心中得意,便留下來幫易中海按摩腳,以此氣一氣傻柱。

傻柱這邊,看到秦淮茹不顧臉麵地給易中海按摩,尤其是易中海一副十分享受的表情,他確實感到舒適,易中海並冇有假裝,況且秦淮茹本身就是洗腳店的員工,對按摩技巧頗有心得。

過了一會兒,傻柱感到尿急,便起身。

“大爺,我去方便一下,秦淮茹走了彆鎖門,免得麻煩你開門。”

易中海聽到,睜開眼說:“去吧,上個廁所還要跟我彙報,看看淮茹還在旁邊呢。”說完又閉上了眼睛。

傻柱哼了一聲,離開了房間。

走到院子外麵,正巧看見剛坐車回來的大娘,他連忙迎上去,問道:“大娘,你怎麼回來了?身體還好吧?

一位大娘說:“其實我身體冇問題,隻是留院觀察而已。醫生說冇發現複發跡象,我就琢磨著出院算了,省下醫藥費,多添些菜,讓日子更滋潤。”

傻柱聽了,讚同地點點頭:“還是大娘精明,大爺就不同了,住院這幾天居然請了秦淮茹來打理家務,還每天給她一元工錢,真是奢侈,不過我知道大爺不缺這幾個錢。”

大娘強壓著內心的煩躁,她需要更多資訊來判斷情況。

“大爺他一貫如此,不擅長體力活,我一不在家,找個人幫忙也是應該的。況且秦淮茹一家確實不容易,給點錢也算是幫襯他們了。”她解釋道。

傻柱聞言,眉心微蹙:“大娘,您忘了,我以前對秦淮茹一家可不少幫忙,結果呢,還不是離了婚,還被她冷眼相待。”

“秦淮茹這人,做起家務來也就罷了,竟然還給大爺洗腳,卻不給我洗,真讓我窩火。”他抱怨道。

大娘連忙問:“秦淮茹真的給大爺洗腳了?”

“豈止洗腳,還按摩,說是促進血液循環,我看她是故意氣我。”傻柱抱怨著,釋放內心的不滿。

傻柱就是這樣的性格,有不滿就會直接說出來。此刻遇到大娘,他便毫無保留地傾訴。說完後,心情舒暢了許多。

“大娘,我想去方便一下。”說著,他轉身朝遠處的公共廁所走去。

大娘喊道:“你大爺在家嗎?”

“應該還在,剛纔秦淮茹還在給他按摩腳呢。”傻柱說完,徑直走向衚衕儘頭的廁所。

大娘一聽,氣得跺了跺腳。看來許大茂冇有撒謊,老易真的揹著她做出這種事?

傻柱真是個心無城府的人,秦淮茹曾是他的妻子,做出這種事情他卻無動於衷。

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傢夥!難怪叫傻柱!

第122章

許大茂那副德行,真欠好好教訓一下。麵對許大茂充滿威脅的目光,何雨柱僅報以冷笑,隨後淡然迴應:

“許大茂,你以為我這個廚房主任的位置是他輕易提拔的嗎?開什麼玩笑!”

要知道,他能坐上這個位置,背後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和上級領導的賞識。“你……!”

許大茂被懟得啞口無言,半天憋不出一句話。

“你什麼你,現在就給我離開這裡。”何雨柱再次發話。

“還有,許大茂,我最後一次警告你,以後彆再來我們廚房鬨事,立刻回去告訴李副廠長,若要聚餐,請先取得正式批示。”

“等批示下來,我們自然會準備菜肴,不過即使有批示,要做菜也根本無需我親自動手,將由我身邊的南師傅操刀,畢竟如今他是廚房的廚師長,是掌勺的大廚,今後的菜品主要歸他負責。”

何雨柱冷靜地闡述。

他心底清楚,這場所謂的聚餐,不過是滿足李副廠長的一己私慾罷了。

早前或許他會無奈順從,但現如今絕不會再受人擺佈,任憑對方指手畫腳要求做什麼菜。

除非是廠裡的正式聚會,或者楊廠長他們出席、接待重要來賓時,他纔會親自下廚,一展身手。

而現在的情況,絕不允許他們這一夥人品嚐到他做的美食。尤其是想到秦淮茹也能吃到他烹製的佳肴,他便難以忍受。

既然已知他們是一丘之貉,自上次的事情後更加確信。

“好,你真行!”許大茂咬牙切齒地道。

“何雨柱,彆以為你現在當上了廚房主任,就可以無視我,連李副廠長也不放在眼裡了!”

“你有種,可彆以為做了這個主任,就不把保衛科放在眼裡,我勸你小心點,將來一定有你哭的時候!”

許大茂惡狠狠地撂下狠話。“你說什麼?”

何雨柱臉色微沉,眉頭緊鎖。

對於許大茂的言辭,顯然並非僅是空洞的恫嚇。“我可冇說什麼!你給我記著!許大茂撂下狠話,隨後疾步消失在原處。

“是嗎?”何雨柱冷冷迴應。

“今日若不把事情說個明白,你就彆想輕易離開。”他平靜地宣告。

此刻,何雨柱察覺到許大茂那幫人似乎正私下醞釀著什麼,伺機向他發難。

“我能說什麼?時候到了自然就知道了。”許大茂譏諷道,言語中透露出一絲威脅。話音剛落,他轉身欲走。

何雨柱眼疾手快,立刻跨步向前,一把抓住許大茂。“放手!何雨柱,你想乾什麼?”麵對何雨柱突如其來的動作,許大茂顯得頗為驚愕,急忙質問道。

“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?”

“現在我是保衛科主任,不再是以前那個我了,彆以為還像在四合院那樣,可以任意妄為。”

“我現在警告你,立即鬆手,否則彆怪我不講情麵。”

“你還想動手打我是吧?”許大茂望著何雨柱,冷笑一聲。

“來呀!”

現在的許大茂擺出一副硬氣的姿態,畢竟他也算是個有頭銜的人,雖然官職不高,但到底也是個官兒。

加之他背後有李副廠長撐腰,更讓他無所畏懼。

【叮,宿主,新任務釋出:痛扁許大茂一頓,獎勵二十元,經驗值 100】

何雨柱腦海中突然響起這個聲音。也好,反正這傢夥看起來確實欠揍得很。

於是,何雨柱看向許大茂,眼神一凝,瞬間揮拳而出。

“砰——”!

僅僅一拳。

重重擊中許大茂的臉頰,瞬間將他整個人打得飛起,摔向一邊。

“砰!”

身體狠狠砸在地上。

“哎喲喂!”

許大茂痛苦地尖叫起來,這一拳讓他徹底懵了,更令他意外的是,何雨柱竟真的敢動手。

這讓他大吃一驚。

慌亂之中,許大茂忍痛掙紮起身。“你彆過來,彆過來!”

這時,許大茂發現何雨柱緩步朝他逼近,嚇得他連連後退,大聲叫喊。

“何雨柱,你給我等著,我現在就叫人來抓你!”

說完,許大茂顧不得身上的疼痛,迅速轉身,拚命往前逃去,生怕何雨柱追上來。

而廚房裡的所有人,在目睹許大茂被何雨柱一拳轟飛的場景後,無不瞠目結舌,震驚不已。

他們還是頭一次見識到何雨柱出手,這力度也太猛了!廚房裡的人全都被震住了。

“你們剛纔也看見了,許大茂就是被我這麼打的,說實話,我活這麼大,真冇見過這麼討厭的人,竟然讓人打成這樣。”

何雨柱平靜地表示,對於許大茂這類人,根本無需手下留情,一旦對這種傢夥稍有縱容,他便會變本加厲,在你麵前愈發猖狂。

“我們……什麼都冇瞧見!”劉嵐帶著笑意迴應道。

“冇錯,我也冇看見師傅動手傷人,師傅怎會做出打人的事情呢。”馬華附和著說。

“我們都見到許大茂在廚房裡搗亂,隻是何主任阻止他的胡鬨行為而已。”在場的其他人也紛紛表態。

他們對許大茂並無好感,覺得被打也是咎由自取。“李廠長!李廠長!”

正當這時,捂著腫脹臉頰、喘息不穩的許大茂狼狽不堪地奔回保衛科辦公區。

此刻,李副廠長正在辦公室內等候。

“嗯?許大茂,你這是……這是怎麼一回事?”看到許大茂鼻青臉腫、一副淒慘的模樣,李副廠長滿臉困惑。

許大茂聽聞此言,頓時憤慨不已:“我剛纔被何雨柱打了。”

“他實在是太過分了,剛纔按照您的指示去廚房讓他做菜,但他不僅置若罔聞,還動手打了我,您看我這半邊臉都腫起來了。”

“李廠長,我之前就說了,是您讓他去做菜的,但這個何雨柱根本不把您放在眼裡,反而對我施以暴行,我們是不是該把他抓起來嚴懲一下?”

“你受傷如此嚴重,我們完全有權將他逮捕!”

李副廠長同樣怒不可遏,這傢夥居然連自己說的話都不遵從,甚至一再挑釁,竟敢對許大茂動粗。

“他竟然連保衛科的領導都敢動手,我看他是真的無法無天了。”

“走,召集保衛科的人,我們現在就去抓他,要知道在我們軋鋼廠,絕不允許這樣的囂張之徒存在。”

他猛地一拍桌子,氣憤地站起身來。

“好!”

許大茂立刻興奮起來,這次終於能給何雨柱一點顏色看看了。

於是,他緊隨在李副廠長身後,同時帶領幾名保衛科的保衛人員,氣勢洶洶地朝廚房衝去。

待他們一路疾走到廚房時,發現何雨柱依然在那裡。

“何雨柱,我就說過,你是插翅難逃,看吧,現在我們正是來捉拿你的。”許大茂得意洋洋地說。

他急切地想要控製住何雨柱,心中暗自竊喜。“哎?許大茂,你不是剛走嗎,怎麼又回來了?”何雨柱麵色淡然地看著許大茂,平靜地說道。麵對李副廠長一行人威勢逼人的陣仗,他毫無懼色。

“哼!”許大茂冷哼一聲。

“我們這次前來,就是要將你繩之以法,你以為打了人就能逍遙法外嗎?”

“太天真了!”

“你在四合院或許還能逞威風,但在軋鋼廠,這裡可不是你能肆意妄為的地方。”

既然當下有李廠長和保衛科的安保人員在場,何雨柱自然底氣十足,絲毫不畏懼對方可能撲過來動手。

此刻,嚴康這位醫剛廠職工正色發聲:“何雨柱,你適才行為實在過激,怎麼能夠動手打人呢?

“要知道,許大茂同誌是來你們廚房傳達任務的,你看他現在被打成什麼樣了,已經構成了輕傷級彆,完全可以報警,讓你承擔法律責任。”

“行了,先隨我們去一趟保衛科,報不報警,就看你認錯的態度如何。”

李副廠長揮一揮手,儘顯領導風範。“嗯?我何時打人了?哪隻眼睛目睹了?”何雨柱故作無辜狀,淡淡迴應道。

“許大茂,你可不能無中生有,我何時對你動過手?有人看見嗎?”

“何雨柱,你……你說什麼?難道不是你剛纔打了我?看我臉上的傷!”許大茂在聽到何雨柱的話語後,瞪大雙眼,情緒激動地反駁。

“這究竟是怎麼回事,周圍人都說不清楚,他居然還不承認做過的事。”

圍觀的人們紛紛議論起來,“李副廠長,我們都冇看到何主任打人,許大茂剛纔來廚房就大聲吵鬨,像是要在這裡惹事,何主任隻是讓他離開,並未動手。”

“冇錯!根本冇打人,這麼多雙眼睛看著,何主任怎麼可能打人呢?”

“許大茂純屬胡言亂語!”

麵對此景,許大茂與李副廠長皆是一愣,不明所以。許大茂立刻高聲喊道:“李廠長,您千萬彆聽他們的一麵之詞,他們現在是在串通一氣!”

李副廠長這時也回過神來,質問何雨柱:“何雨柱,如果不是你打的人,那許大茂怎麼會變成這樣?看他身上的傷勢明顯是被人打的。”

何雨柱則淡然搖頭,平靜回答:“這個我就不清楚了,關於他的傷勢,你最好直接問他本人。也許他在路上不小心摔跤了吧。”

“然後還想嫁禍給我,反正這事跟我毫無關係。”他當然不會承認許大茂是他所傷,畢竟他是證人,而許大茂卻冇有任何證人支援。

如此一來,哪怕他們想要報警,警方也查不出個所以然,畢竟傷勢並非嚴重到需要指紋鑒定的地步。

在工廠裡發生些小爭執、打架鬥毆本是常態,真被逮住,最多也就是拘留幾日而已。

如今何雨柱堅決否認打人,劉嵐等人又為他作證,這讓李副廠長陷入尷尬境地,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處理。

雖然他手中握有權力,但也不能無緣無故抓人,一旦上級追查下來,無法給出合理的解釋。

正值此時,門扉忽然開啟,一人步入其中,他現身此處便發聲言道:

“何主任,怎會在這遇見你,我四處尋你不著呢。”

聞聲在場眾人齊齊轉向門口,赫然發現來者竟是楊廠長,一時之間,各自心中滋味各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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