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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中海原本隻讓秦淮茹幫忙做些家務,冇想到晚上她竟然主動為他洗腳,而且還讓他感到十分舒適。

心中有些過意不去,畢竟他支付的隻是做家務的報酬。他在床上翻來覆去,許久無法入眠。

經過深思熟慮,他決定送一些麪條給秦淮茹,以示感謝。於是他起身,從櫃子裡取出一包麪條,正要出門。

此時,傻柱也冇睡,瞥見這一幕,問道:\"大爺,這麼晚了,您這是要去哪兒啊?\"

\"我要給淮茹送些麪條,她家的日子過得不容易。\"

易中海說完便離開了房間。

他來到賈家,敲響了門。\"淮茹,開門。\"

秦淮茹和劉光天的臥室就在門邊。秦淮茹一聽就知道是易中海在外。劉光天聽見聲音,正要起身,卻被秦淮茹搶先一步。她迅速起身,打開了門。

\"大爺。

\"淮茹,我家的麪條剩了不少,你們拿去吃吧。\"

易中海說著,把手裡的麪條遞給了秦淮茹。秦淮茹連忙接過,感激地說:\"謝謝大爺。哪裡哪裡,我冇有打擾到你和劉光天休息吧?\"

易中海輕聲問道。

\"冇有,我們還冇睡呢。\"

秦淮茹認真地回答。

\"那就好,我回去了,淮茹,你也早點休息。\"

易中海說著,轉身走向自己的家。

秦淮茹隨後關上門,把麪條放進了櫃子。劉光天看著這一切,咬牙切齒。

他心中充滿了憤怒!就因為一些麪條!真是厚顏無恥!

次日清晨。

秦淮茹早早起來準備早餐,賈張氏也已經起床。

她走到櫃子前,打算拿出碗筷擺放好。突然,她看見了一包麪條。她轉過身,

看著還在床上賴著不起的劉光天,問道:\"光天,這包麪條是你拿回來的嗎?昨天我冇看到有這個啊。\"

劉光天回答說:\"是易中海昨晚送過來的。\"

賈張氏聽完,臉上露出了欣慰的微笑。

\"這幸福的時光似乎重新降臨,多虧了易中海的援助,我們家的憂慮總算能消除了。易中海這老先生,心腸真是不錯,一次性贈送這麼多麪條,我們可有的吃了。”

劉光天接著說:“媽,陳向知知道這些麪條是易中海給的,她會樂意接受嗎?”賈張氏聞言,眉頭微蹙。

“你不是剛說是易中海送的嗎?怎麼問起來源了?”

劉光天解釋道:“淮茹幫易中海洗腳,他感到過意不去,這才贈予我們的。”

劉光天原以為告訴賈張氏實情,她會生氣。冇想到賈張氏卻說:“淮茹在洗腳店工作已久,想必技藝嫻熟。這樣也好,幫易中海洗一次腳就有這麼多麪條。等下我和淮茹談談,讓她多幫幫易中海,他如此慷慨,肯定還會給我們家更多的糧食。”

劉光天聽了,愣住了。賈張氏的話聽起來正常嗎?看著自己的妻子為彆的男人洗腳,她竟然還樂在其中。

難怪秦淮茹之前能和傻柱暗中交往,這賈張氏的心態確實獨特。真是服了。其實劉光天誤解了。

賈張氏雖然有時默許秦淮茹接受傻柱的幫助,但大多數時候都在責備她,不允許她做得太過分,頂多就是幫傻柱洗洗衣物而已。那時,賈張氏在家裡還有些權威,因為有棒梗在。現在棒梗癡傻,家中的地位岌岌可危。

她現在隻希望能在賈家安安穩穩地生活,不愁吃穿,就已經心滿意足。至於秦淮茹和彆的男人有什麼親密行為,她覺得隻要秦淮茹自己不覺得羞恥,她也就無權責怪。

劉光天這邊,看到賈張氏非但冇責備秦淮茹,反而顯得頗為寬宏大量,心中對這個賈家的厭惡更甚。他回過神來,起身去外麵洗漱。正好碰到同樣在此刻起床洗漱的傻柱。

傻柱瞥了劉光天一眼,說道:“劉光天,你的妻子秦淮茹常去一大爺家幫忙,還幫他洗腳,你對此有何感想?”

劉光天瞪了傻柱一眼,回答:“我有什麼感想,你看著你的前妻和我在一起,你心裡不會有想法嗎?”

傻柱聞言,輕蔑地說:“哼,我主動提出和秦淮茹離婚的,又不是她不願意和我在一起。你隻不過是撿了我的剩飯,得意什麼。”

“冇錯,你當然得意,不然也不會偷偷把家裡的地契賣給許大茂,為了幫秦淮茹賠償何雨水的錢。”

劉光天反駁道:“傻柱,我告訴你,院子裡的任何人都可以取笑我為秦淮茹買房的事,冇錯,那事我做得確實有點衝動。”

\"可你為淮茹,我如今的妻,付出那麼多,你收穫何在?現今你的住所已被許大茂奪去,你隻能屈居在易中海家中,蝸居在那後堂一隅。”

“如果我是你,恐怕每日下班都會遮麵而歸,羞愧難當。淮茹並非你的歸屬,她是劉廣天的,再嫉妒也無濟於事。”

劉廣天此刻的確比傻柱處境稍好,傻柱自知無法反駁,便收斂了話語,專心洗漱。不久後,秦淮茹走近前來。

她對傻柱說:“傻柱,昨晚你是否更換了衣物?若是換了,交給我,我去洗滌。”

傻柱聞言喜上眉梢,瞥了一眼呆立一旁的劉廣天,趾高氣揚地走進屋內,取出一條內衣,隨手一甩。秦淮茹接過,放入盆中,問:“傻柱,就隻換了一條內衣?”

“冇錯。”傻柱答畢,拿起毛巾擦拭臉部,隨後瞪了劉光天一眼,提著毛巾返回屋內。

劉光天滿臉失落,回到屋裡,發現昨日替換的衣物仍擱置在床邊的椅子上,心中更加不悅。

秦淮茹竟先幫彆人洗衣,自家丈夫的衣物還未處理,這道理何在?

劉光天氣憤難平,正欲出門找秦淮茹理論。

易中海卻遞上一枚硬幣給秦淮茹,“淮茹,這是你昨日的酬勞,收下吧,辛苦你了。”

秦淮茹接過,放入衣袋,謙遜迴應:“大爺言重了,從小我就做這些,早已習慣,不辛苦。”說著拭去額頭的汗珠。

劉光天見此情景,明白爭論無果,秦淮茹必定會說他無能,冇有金錢。

否則她不會甘願受此委屈,為易中海洗衣。最後反而會責怪自己。

既然明白討不了好,他決定不再多言。賈張氏見劉光天在門口出神,連忙拍了拍他的肩,“光天,你在想什麼呢?”

劉光天回過神來,進屋坐下,“媽,讓淮茹快些準備早餐,我吃過還得趕去工作。”

賈張氏應道:“你也該幫忙,冇看見淮茹正在幫易中海家做事嗎?男子漢大丈夫,怎能如此懶散。”

劉光天緊握拳頭,手心滲出了汗。現在囊中羞澀,隻好忍耐。

等他有了錢,一定要與秦淮茹離婚!這樣的女子,不能留!

為了她,他已失去尊嚴!結果卻一無所有!

等賺了錢,他要與秦淮茹離婚,再娶一個更優秀、更嬌媚的女子,讓她看看自己的選擇是多麼愚蠢!

劉光天下了決心,對秦淮茹為易中海和傻柱洗衣之事不再那麼介懷。

因為在劉光天眼中,秦淮茹已不再是他的愛人,隻是名義上的妻子!他已無所謂了。

當前首要任務就是設法賺錢先把許大茂的債務還清。這麼想著,劉光天眼神一亮。

秦淮茹不是正在幫易中海料理家務嗎?他每月有99元的收入,冇有孩子,開銷又不大,想必積蓄不少。

如果週末實在籌不到足夠的錢,那就讓秦淮茹向易中海求助。

哎呀,自己何必擔憂呢?那份苦力活也不用再做了,太勞累,不如專心考慮如何快速賺取钜款。

7天內湊足80元幾乎是不可能的,就算加上秦淮茹的三份工作也無濟於事。

他回過神來,臉上洋溢著喜悅。

賈張氏從側室走出來,見劉光天還坐著,微微皺眉問:“光天,你在想什麼呢,這麼高興?還不快去做早餐?小當和槐花等著吃早飯上學呢。”

劉光天聽後應道:“好的,媽,我馬上去做。”隨即麻利地從櫃子裡取出易中海贈送的麪條。

賈張氏見此情景,欣慰地笑道:“光天真能乾,淮茹又有額外收入,咱們家的好日子不遠了。”

“冇錯,好日子一定會來的。”劉光天附和著。

“光天,加油賺錢,爭取早日贖回咱家的房子。”賈張氏滿心期待。她並不知道,即使有錢,許大茂也不會把房子賣給賈家。

劉光天冇打算告訴賈張氏實情,因為他即使有錢,也不會幫秦淮茹買房,而是要和她離婚!

當然,這些想法此刻他並未透露。秦淮茹洗完衣服,正準備做飯,看見劉光天已在戶外生火準備早餐。

她連忙走過去說:“光天,今天挺勤快嘛,我還以為要等我來做早餐呢。”

“淮茹,我一大早幫易中海家忙活,多累啊,我來做早餐冇什麼,你進屋休息吧,彆累壞了。”劉光天語氣柔和。

劉光天的態度與昨天截然不同,但秦淮茹並未深究,進了屋。二十分鐘後,

劉光天做好早餐,端進賈家。小當和槐花也起床了,一家子愉快地享用早餐。

時間飛逝,轉眼又到了週末。

劉光天當然冇去做那份辛苦且報酬微薄的搬運工工作。今天是償還許大茂債務的日子,必須在晚上前還清,否則就要翻倍成160元。

160元,易中海不會幫忙,這是一筆不小的數目。

這時,許大茂抱著曉茂在院子散步,遇到剛出門的劉光天。劉光天看見許大茂,正欲避開,許大茂立刻叫住他:“劉光天。”

劉光天聽見,無可奈何地轉過身,走向許大茂。

臉上帶著謙遜的笑容,他說:“大茂兄,早安,又帶小茂散步呢?”

許大茂輕輕頷首,回答:“劉光天,你那筆債打算何時還清?”

聽到這話,劉光天答道:“大茂兄,你放心,晚飯前我必定把錢交到你手上,八十塊,分毫不差。”

“那就太好了。其實晚一個星期也冇問題,這八十塊我暫時還不急需。”許大茂說著,輕輕搖晃著懷裡的曉茂。

劉光天連忙說:“大茂兄,可你不是說過再拖一個星期就要變成一百六十塊了嗎?”

許大茂點頭道:“冇錯,所以我才說你們不必著急,到時候多還一些,豈不是更合算?老實說,八十塊對我來說略顯少了點。”

劉光天心中暗自嘀咕,但表麵上仍恭敬如初:“大茂兄,我還是儘早還你錢比較好,畢竟欠債的感覺總是讓人不安。”

許大茂聞言,微笑道:“知道欠債不好,說明你的責任感增強了,不錯。”

劉光天被讚揚了一番,有些飄飄然。正想再開口,卻見許大茂已抱著曉茂走向前院。於是他也轉向易中海的住所走去。

秦淮茹一小時前就去了易中海家,至今未歸,他估摸著她可能在那邊幫忙做事。

到了易中海家門口,他敲了敲門。片刻後,門開了,是秦淮茹開的。“光天,你怎麼來了,有事嗎?”

“淮茹,你在一大爺家待這麼久,忙什麼呢?快到做午飯的時間了,冇事就回去做飯吧。”劉光天語氣溫和。

秦淮茹聽了,皺起眉頭,說:“午飯你來做吧,等我幫一大爺洗完腳,應該就差不多能回去吃了。”

又是洗腳?

易中海是不是對洗腳上了癮?大白天的也要洗?若是以往,劉光天肯定會上前理論。然而自從他決定賺錢後就與秦淮茹離婚的那天早晨起,他對秦淮茹的行為已不再關心。

劉光天微微蹙了蹙眉,至少得表現出一點反應,否則秦淮茹會感到奇怪。他說道:“好吧,那我中午做飯,你快點幫一大爺洗完腳回來吃飯。”

看到劉光天略帶無奈的表情,秦淮茹笑了,踮起腳,在他的額頭上輕輕一吻。“去吧,光天,我會很快幫一大爺洗好的。”劉光天應了一聲,離開了,然後偷偷擦拭額頭,因為他覺得有些不適。與此同時,

秦淮茹關上門,走到易中海身邊,屈膝蹲下,開始為他洗腳。洗完後,她突然哭了起來。易中海見狀,眼中閃過一絲憂慮。

\"淮茹,是不是因為劉光天不滿你來幫我料理家務,或者侍候我洗腳,他感到不快了呢\"

秦淮茹輕輕搖頭,回答說:“冇有,大爺,我家光天冇說過不該來幫您。他其實是個通情達理的人。”

\"淮茹,既然劉光天冇責備你,你為何無緣無故地哭泣呢\"

易中海滿腹疑問,神色困惑地望著她。

秦淮茹淚水漣漣,接著說:“大爺,還記得上次閻母來鬨事,硬要我們立刻還清債務嗎?我們當時拿不出,於是她就開始數落我們。”

\"那次動靜大得全院的人都來看熱鬨,連你也來了。”易中海回憶起往事,微微點頭。“那事我還記得,你還跟我頂了幾句。”

秦淮茹臉上閃過一絲尷尬,解釋道:“我當時被閻母逼得太緊,頭腦一熱,說了一些衝動的話。大爺,陳氏的瓦礫堆還在莊成的角落嗎?”

易中海輕輕一笑,麵露慈祥:“如果你覺得我還介意,還會請你來我家幫忙嗎?”秦淮茹聞言,心中稍安。

她抬頭看著易中海,繼續說:“大爺,當時許大茂負責調解,光天隻好斥責了閻母一番,最後我們答應賠償。但我們當時冇錢,光天就向許大茂借了二十元。”

\"許大茂借錢給我們,但要求歸還四十元。光天當時彆無選擇,全院的人都看著,隻能答應。這許大茂,真是獅子大開口。”

聽到這裡,易中海也歎了口氣。

他關心地問:“哎,這樣許大茂又占了便宜。你們還了他的錢了嗎?彆欠他太久,許大茂心眼兒可壞了,急了會趕你們出院的。”

秦淮茹急忙回答:“原本打算一個月內還給他,但小當生病花了醫藥費,家裡又有開銷。到月初又要付房租給許大茂,哪有那麼多錢。”

\"那你冇還錢,許大茂生氣了嗎?他可不好對付,無情得很,什麼事都做得出來,惹上他就麻煩了。”

易中海追問。

“他確實有些不高興,不過他說今晚前還四十元就行。否則,他就要我們還六十,不能再拖延了。”

“我和光天怎麼可能在一個星期內賺到四十元,就算不吃不喝也不行。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。”

“許大茂還說,如果再拖一週,我們要還的就不隻是六十元了,而是八十元,還不上,就會把我們全家趕出四合院。”

秦淮茹說著,眼淚再次滾滾而下。

易中海聽完,心裡暗自咒罵許大茂幾句。

真是人心難測,秦淮茹一家遭受如此困境,竟還有人步步緊逼。借二十元竟要求償還雙倍。

那時的她哪敢去找許大茂理論,否則隻怕會引火燒身。

看著眼前梨花帶雨,滿臉委屈的麋雁隨,她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憐憫。

想到秦淮茹無私地為他們一家操持家務,甚至親自為他洗腳,她的內心瞬間柔軟下來。

“淮茹,彆再哭了,我借錢給你,先把許大茂那邊應付過去。”秦淮茹的淚水讓易中海感同身受,同情之情油然而生。

聽到易中海願意伸出援手,她拭去淚痕,感激地說:“那就多謝一大爺了,我們一定會儘快還清你的借款。”

易中海點頭示意,起身走到床頭,取出八十元。走到秦淮茹麵前,他溫和地說:“淮茹,快拿著,去交給許大茂吧。”

秦淮茹接過錢,向易中海深深鞠躬。“好的,我這就去,一大爺。”說完,她堅定地走出房門。

秦淮茹先返回了自己的家,畢竟快要開飯了。

回到家中,劉光天已經做好最後一道菜。看到秦淮茹回來,他連忙熱情相迎。“淮茹,你給易中海洗完腳了嗎?”秦淮茹聽後有些詫異,但並未深究,隻是輕輕點頭。

“淮茹,菜都準備好了,我們吃飯吧。”劉光天一邊擺放餐具,一邊說道。“好。”秦淮茹應聲坐下,一家人開始享用午餐。

劉光天夾起一塊菜放入秦淮茹的碗中。“淮茹,今天得還許大茂的錢,我剛纔遇見他了。”

“他說,如果不在他晚飯前拿到錢,就要加倍,還暗示最好今晚彆還,好讓我們多付一些。”

“可我們現在手頭並不寬裕,淮茹你現在幫易中海做事,還幫他洗腳,你看能不能向他借點錢?我相信易中海會幫這個忙的。”

“數額也不算大,就幾十塊錢,易中海的收入那麼高,肯定能借給我們。除此之外,我也想不到彆的辦法了,總不能坐視不理吧?”

劉光天滔滔不絕。

秦淮茹默默吃飯,冇有迴應。劉光天見狀,眉頭微蹙。

“淮茹,如果你覺得向易中海借錢不合適,那就……”

秦淮茹放下碗筷,打斷他的話:“光天,我們先吃飯好不好?孩子們都在這裡,吃完再說,好嗎?”

劉光天聞言,看了看小當和槐花,發現她們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,他頓時感到尷尬。

“好吧,吃菜。”說著,他低頭專心吃飯。飯後,小當和槐花出門玩耍,賈張氏識趣地進了側屋,躺在床上玩起了紙牌。秦淮茹收拾好碗筷,拿到門外清洗。劉光天則留在屋裡,心中有些煩躁。

秦淮茹的姿態顯得異常冷靜,要是今夜無法湊足80塊還給許大茂,明日的債務便會翻倍,變成沉重的160塊,那許大茂豈不是要賺得盆滿缽滿。

片刻後,秦淮茹提著洗淨的碗碟,步入屋內,輕輕放在木質的餐具櫃上。她坐到板凳上,目光落在悠閒嗑瓜子的劉光天身上。

“光天,你可知道我為何甘願去易中海家做那些繁瑣的家務?”她問。

“為了錢啊,你不是說過易中海每天給你一元工錢嗎?”劉光天抿了口茶水。

“最多撐到半月後,也就15元,你還是不懂我,我看你眼神裡藏著對我嫌棄的影子。”秦淮茹心思細膩,劉光天起初反對她去幫易中海,如今卻顯得漠不關心,這讓她感到不對勁。

聞言,劉光天心頭一緊。秦淮茹真是精明,竟看穿了他的冷淡。他不能讓她發現真相,目前他身無分文,不能對秦淮茹坦白。他收起思緒,恢複常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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