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
上官澤嚥了咽口水,“深爺,你自己怎麼不去?”

夜南深掃了他一眼,“我要能去我會在這裡坐著跟你沉迷遊戲?”

因為他生病的緣故,剛一來,喝了一口水,就中了無力散。

傭人瑟瑟發抖地解釋說這是他的小嬌妻特意為他準備的。

小嬌妻的原話是:“看著深爺,不許他出去喝酒,也不要跟其他不熟的人交流。他現在虛弱,萬一傳染了什麼病症,唯你們是問。”

於是,從喝了那杯無色無味的水後,他就被容七圈在了這,哪都不能去。

全身上下,也就隻有手上有點力氣。

撐著這點力氣,也要跟上官澤顧子燁一起帶著瑤逛峽穀。

兒子都不管了,讓他自己出去野。

“夜大大,我跟安安拍到了不得了的東西,可以證明媽媽的清白!我要去前廳幫媽媽!”

夜小寶手裡拎著一架小型無人機,和安安一前一後地跑了進來。

然而,剛跑進來,就踢到了客廳裡鋪著的地毯。

一聲悶響,五體投地地趴在夜南深麵前。

倒是把原本剩下的距離瞬間拉近。

上官澤‘撲哧’一聲笑出來,坐在沙發上“哈哈哈哈”地捧腹大笑。

夜小寶臉都被笑紅了。

顧子燁叼著蘋果,把夜小寶拉起來。

夜南深這個當爹的顯得淡定多了。

“現在不是過年,跪下也冇有紅包。”

夜小寶噘著嘴,順著顧子燁的手從地毯上爬起來。

“冰山老男人不講理!誰給你跪了?哼”

夜小寶吹了吹自己被無人機硌疼的手,重複道:“我要去前廳幫媽媽。跟你報行程。”

“嗯。”夜南深的目光在手機上,敷衍地嗯了一聲。

夜小寶兀自取下無人機上的東西,將無人機放在桌子上,跟安安一起跑出去。

宴會廳裡

容七看著“證據確鑿”的喬思夢,唇角上揚。

正欲開口。

門口忽然想起白詠的聲音。

白詠手上也拿著一個攝像機,走進來。

揚聲道:“都是錄像嗎?正好,我這裡也有一份。”

冇有人認識他。

都奇怪地看著突然出現的人。

陸家來的客人很多,這人陸家主和陸夫人都冇有印象。

再看他的穿著,應該是管家。

他們注視著他。

白詠進來後,徑直朝容七走過去,朝她微微鞠躬。

容七點頭迴應。

打過招呼後,白詠纔拿著手上價值不菲的攝像機,道:

“剛剛我家老爺在陸家的後園取景,剛好錄到了一些大家想看見的事情。視頻更全。不知陸家主陸夫人可容白某放出那段視頻?”

陸夫人當然求之不得。

原本不虞的臉上總算帶起了一絲笑容,“您請便。”

白詠點點頭,去放投影儀。

喬思夢的心裡一個“咯噔”。

攝像機?

她剛剛怎麼冇有看見附近有人在取景?

難道是那個摔倒的老頭?

喬思夢死死地捏住披在自己肩上的夜紹塵衣服,目不轉睛地盯著白詠。

白詠不卑不亢地架好投影儀,調出拍攝的片段。

從容七和陸琪最先出現開始,按了3倍速,冇有剪輯,是全部過程。

,content_num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