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眉頭微皺,她問:\"你說什麼?我冇聽錯吧?\"

傻柱以為老夫人冇聽清楚,於是又重複了一遍。

聾老太歎了口氣,接著說:\"傻柱,秦虹現在是閻解放的妻子,你說要娶她,這不是兒戲嗎?\"

\"我們不能奪人所愛,傻柱。\"

這時,秦虹開口道:\"老夫人,是我自願要嫁給傻柱的。\"聾老太聞言,眼眶再次濕潤。

秦虹詳細講述了閻家逼她離婚的事。聾老太聽完,露出了笑容。

\"傻柱,你這小子,這次可真是走了運,找到這麼個貌美如花的媳婦。\"

傻柱深知聾老太性格豁達,得知秦虹即將與閻解放離婚,並答應改嫁給自己,老夫人自然也是歡喜。

\"不過,我還未退還閻家的聘禮,秦虹說隻要我幫她賠還,她就嫁給我。可我現在手頭冇有足夠的錢,所以我才……\"聾老太歎了口氣,說:\"傻柱啊,剛纔秦虹提到要賠償三百元給閻家,這可不是個小數目,我現在也冇有這麼多。\"

於是,傻柱將剛纔翻找易中海床頭櫃(趙諾好)的事告訴了聾老太。

聾老太聽完,臉色變得不太好看。

\"傻柱,你未經你大伯同意就動他的床頭櫃,如果他知道,必定會責怪你。你啊,一想到要娶媳婦就頭腦發熱,做事總這麼衝動。\"

傻柱歎了口氣,回答:\"我也無奈啊,老夫人,你知道我多麼渴望擺脫單身。現在秦淮茹又結婚了,我氣得夜夜難眠,真是愁煞人啊。\"

\"再說一遍,我冇找到,我翻了個底朝天,什麼都冇發現。\"

耳聾的老婦人接著說,

\"你當然找不到,因為你爺爺早就把它藏起來了。\"

\"自從劉海洋的地契被他兒子拿走後,你爺爺擔心你會像劉海洋那樣做傻事,所以預先做了準備,把地契藏在彆的地方了。\"

聽到這,傻柱的眉頭緊鎖。他冇想到易中海居然會防著他,這種深厚的肥料距離腰部的鹿康太遠了。

還說什麼指望他將來養老,現在卻對他設防,根本不信任他,真是讓他無奈。

這下該如何是好呢?

冇有地契,就無法籌集錢來賠償閻家。與秦虹的婚事也將化為泡影。正當傻柱深陷困境時,耳聾的老婦人突然開口。

\"不過,你爺爺給了我一份偏房的地契,就是我現在住的這間,他說讓我保管著。\"

傻柱一聽,回過神來,臉上浮現出寬慰的微笑,說:\"奶奶,你把地契給我吧,我去換成錢,賠償閻家,我想娶秦虹。\"

老婦人歎了口氣,說:\"我也希望你能擺脫單身,秦虹確實很迷人,但如果你賣了房子,你住哪裡呢?\"

傻柱堅定地說:\"我會把房子賣給許大茂,然後每月幫你付租金,奶奶,你還是住在這裡,可以嗎?\"

耳聾的老婦人聽了,點點頭。

\"好吧,為了我們傻柱的幸福,奶奶就把地契給你。誰讓你是我們孫子呢。\"

說完,她起身去床頭櫃取地契。秦虹和傻柱交換了一個眼神,心中充滿了感激。這下,彩禮錢就有了著落!老婦人對傻柱真是冇得說!秦虹在心裡默默地讚美。

老婦人取出地契,遞給傻柱。傻柱接過地契,轉向秦虹。

\"秦虹,你在這裡等我,我去許大茂那兒用這地契換錢,很快就會回來。\"

秦虹點點頭,說:\"去吧,我會等你的,正好和奶奶聊聊天。\"

傻柱隨即走出屋子,來到後院的許大茂家。

許大茂正抱著曉茂在屋裡嬉戲,婁曉娥在一旁滿臉幸福地看著。這時,

門外傳來敲門聲。

婁曉娥接過許大茂手中的曉茂,許大茂則去開門。

\"茂叔。\"

傻柱一臉恭敬。

\"傻柱,找我有什麼事?\"

許大茂淡淡地問。

傻柱環顧四周,誠懇地說:\"茂叔,我們進屋說可以嗎?\"

許大茂瞪了他一眼,說:\"好吧,進來吧。\"

於是,傻柱跟著許大茂進了屋,從口袋裡掏出地契,放在桌子上。

\"茂叔,你看這個。\"

許大茂拿起地契看了一眼,眼睛一亮。

\"怎麼,傻柱,你也想學劉海洋那個蠢貨偷易中海的地契來賣嗎?\"

聽到這話,傻柱有些尷尬。

\"茂叔,我急需一筆錢,你就說,這地契你買不買吧?\"

許大茂的嘴角輕輕上翹,平靜地說道:“柱子,我先說明,如果易中海問起地契的事,彆忘了,醫術再高,也無法掩蓋事實的真相。”

這地契是聾婆婆給的,就算易中海發現,柱子也無所畏懼,終究是要麵對的。

目前最關鍵的是先用地契換取現金給秦紅。之後,等秦紅和閻解放正式離婚,他就能迎娶秦紅了。

“茂叔,冇問題,大爺來了您儘管說,反正我早晚要和他解釋的。”柱子恭敬地回答。

嗯?

看來這柱子是決心要把房子換成錢了。既然他主動提出,那就接受吧。

可惜隻是一間側室,如果柱子能拿出易中海的主屋,那就再理想不過了。

算了,一間也好,主屋遲早也會歸自己所有。許大茂心中暗自竊喜。

他回過神,平靜地說:“柱子,你的地契隻代表一間側室,價值有限。”

“就是聾婆婆住的那間,空間也不小,茂叔,如果你有意購買,三百塊我就轉讓。”柱子懇求道。

“三百塊太貴了,柱子,你以為我的錢是天上掉下來的?我直說了吧,如果你真心想把地契賣給我,看在同院的情分上,我出價二百五十塊。”許大茂認真地說。

雖然聾婆婆的側室比不上主屋,但也寬敞,足以擺放桌椅和床鋪。

許大茂卻認為三百塊過高。

這顯然是看準了他急需六百八十塊,想壓低價格。柱子心裡也暗自鄙視。

但他也冇彆的選擇。

他手上還有五十塊,不如讓點步,反正正好三百塊,先把秦紅的彩禮錢還清再說。

“好吧,就二百五十塊,茂叔。”柱子咬咬牙,一臉無奈,接著說,“茂叔,我賣給你,但能不能讓我繼續租住,我知道規矩,租金我會按時支付的。”

“可以,我也懶得跟你多費口舌,就按年算吧,每月十五塊錢。”許大茂淡然道。

“好吧,我把地契放在桌上,你把錢給我吧?”柱子歎了口氣,每月十五塊確實有些貴,但他彆無選擇。

許大茂笑了,從口袋裡掏出二百五十塊錢遞給柱子。

“二百五十塊,給你,下月記得按時交租金,後果你知道的。”柱子接過錢,誠懇地說:“謝謝茂叔,明白,絕不拖延。”

“冇事,都在一個院子裡,以後有房子要賣,記得找我,錢對我許大茂來說不是問題。”許大茂得意洋洋地說。

柱子不願多停留,低著頭離開了。許大茂看著他離去的背影,心裡充滿了輕蔑。這柱子賣地契多半是為了秦紅,這樣一來事情就變得有趣了。不錯,二百五十塊換了一間房子。

二百五十塊!

......·

另一邊。

柱子回去後,找到秦紅。“秦紅,去吧,把錢賠給閻家。”

秦紅輕輕點頭,說:“好吧,我今晚可能還會留在閻家,明天要和閻解放一起去辦離婚手續。”

“這...好吧。”傻柱心中有些失落。

因為秦紅的回去意味著她還得再陪閻解放一晚。

一想到未來的伴侶還要與閻解放同住,他就感到一陣不快。

秦紅聽後,微笑著說:“那我先走了。”隨即離開了。

聾老太太看著這一幕,搖了搖頭:“傻柱,這秦紅似乎不太可靠啊?”

傻柱眉頭微蹙,不解地問:“老太太,您為何這麼說呢?”

聾老太太接著解釋:“秦紅拿到錢就走了,她忘了地契是我提供的,也冇向我道謝。何況她對陳醫生的態度也冷淡得很。”

“她和我談話時,我問一句她才答一句,感覺像是應付我似的。”

傻柱卻覺得冇什麼,回答道:“哎,秦紅可能是因為覺得我無法兌現金錢,心裡掛著這事,所以纔對你不太熱情。老太太,你就彆放在心上了,我覺得秦紅這個人其實挺好的。”

聾老太太歎了口氣:“但願如此吧,地契又轉手了。”

......

次日。

秦紅已經把彩禮錢退還給了閻埠貴。

此刻,兩人正前往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。

與此同時。

中院,易家。

傻柱早早準備好了早餐,吃完後,一位大娘正在收拾餐桌。聾老太太開口了。

“大娘,先彆急,等會兒再收拾,我有件事要說。”

大娘聞言,略顯困惑,但她還是照做了,放下手中的碗碟,坐到聾老太太身邊。

“老太太,有何事,說吧?”易中海也好奇地湊過來。

聾老太太喝了一口水,和藹地說:“昨晚,我把側房的地契給了傻柱,他賣給許大茂了。”

易中海一聽,眉毛擰了起來:“老太太,為何要把地契給傻柱?發生了什麼事嗎?”

易中海是個通情達理的人,一般人在聽到自己的房產被賣時都會生氣,但他先要瞭解情況再作判斷。

聾老太太詳細講述了昨晚傻柱和秦紅的事情。易中海瞭解詳情後,也有些不滿。

“老太太,你不能這麼縱容傻柱啊。他動不動就賣房子,也不跟你商量一下。傻柱一時糊塗,你也不能跟著他亂來。我給你地契是想讓你暫時保管,誰知道你這麼快就給了傻柱。唉,你對傻柱真是太過溺愛了。”

聾老太太不慌不忙地說:“我是為了讓傻柱早日擺脫單身。昨晚傻柱一直說秦紅答應在與閻解放離婚後就嫁給他,但需要先賠償閻家的彩禮錢。傻柱讓我拿地契去換錢,我心軟就給了他。”

易中海聞言,長歎一聲,開口道:“我們原本是寄希望於傻柱能照顧我們晚年,你那套房子因他幫賈家交易給了許大茂,那已是舊事,我就不多提了,畢竟已無法挽回。但現在,他又冒出個秦虹,鬨出退聘禮的事,竟又把我的偏房地契賣給許大茂,這真是晴天霹靂啊。”

“我易中海如今隻剩一間正屋,老太太,你怎麼也糊塗了呢?如此重大之事,總該先問問我的意見吧?我不是責備你,隻是覺得你對傻柱太過縱容了。”

易中海的話語雖多,但句句切中要害。

為了傻柱未來的贍養,他和聾老太太已付出甚多。彆說賣房,單是現金,就已給了賈家上百。那時傻柱與秦淮茹尚在交往,易中海以傻柱的名義說是借款,至今這筆債猶如巨石壓心,未見償還。

傻柱又是那樣單純,離異時並未向秦淮茹索取分毫。即使秦淮茹無錢可給,傻柱也從未提及讓她還錢的事。秦淮茹在他身上吸血許久,離婚後旋即投入劉光天的懷抱。傻柱隻能自認倒黴。

而閻埠貴則不然,閻解放與秦虹結婚時收了彩禮,如今離婚,便要求秦虹退還。這也合理,人若不精明些,總是吃虧。傻柱吃了多少虧,還樂在其中。

易中海原以為傻柱與秦淮茹分手後,他的晚年生活就有了保障,冇想到卻像突然間失去了钜額財富般空虛。

聾老太太並非不明事理。她理解易中海的憂慮。她和易中海一樣,資助傻柱都是為了他日的依靠。誰冇有私心呢?

一旁的大媽聽到傻柱揹著她們賣地契,也頗感憤怒:“老太太,往後不能再寵傻柱了。實話告訴你,傻柱這人太過天真,總被人利用,也不知防範。我在四合院長住,對他的性格再清楚不過了。”

聾老太太點頭應允:“我明白了,大媽,往後有事我會多和大家商量。”

易中海也無可奈何,地契已易主許大茂,再責怪聾老太太也無濟於事。

“老易,你對傻柱和秦虹的事怎麼看?”大媽問。易中海聞言,眉頭緊鎖,沉思片刻。

“那個秦虹先前與閻解放交往,如今又轉向傻柱,之前與傻柱似乎並無瓜葛。我不清楚傻柱為何會與秦虹相識並迅速發展。”

\"然而,因秦虹無力償還閻家的聘禮,她竟慫恿傻柱暗中典當田契,這種女人豈能接納\"

\"設想將來若再遇困境或急需銀兩,說不定連我們的正屋都會成為交易之物,更甚者,這婚事我堅決反對。\"

聽聞此言,聾老太太無可奈何地應道:\"好吧,我老眼昏花,也看出秦虹有些不對勁,總覺得她可能在利用傻柱,不太可靠。\"

易中海連忙插話:\"那你當初為何還讓傻柱去典當田契?\"

聾老太太解釋:\"是在傻柱典當後回來拿錢給秦虹我才察覺,我提醒傻柱,他卻說我多慮,一味地誇讚秦虹善良勤勞,我隻好作罷。\"

易中海聞言,深深一歎:\"傻柱啊,真是天真至極,等他回來再詳談吧。\"

夜幕降臨。

傻柱提前下班,先去餐館接秦虹,然後一同返回四合院。走進易中海的屋子。

兩人踏入,察覺到空氣中瀰漫的緊張氣氛。易中海坐在凳子上,臉色嚴肅,大媽緊鄰其側,聾老太太則在一旁靜坐。

秦虹感覺到大媽投來的銳利目光,皺了皺眉。

為了緩解尷尬,她輕拍了一下呆立的傻柱,提醒道:\"傻柱,愣什麼呢,膽怯了嗎?\"

傻柱聞言,點頭示意明白。

他轉向易中海,堅定地說:\"一大爺,我要娶秦虹,而且,我已經把偏房的田契抵押了,因為秦虹需要這筆錢給閻家作為離婚的彩禮。\"

易中海平靜迴應:\"柱子,你口齒伶俐,先提婚事再講田契,倒是有條有理。老太太已經告訴我了。\"

\"你能坦白承認你的行為,我很欣慰,田契的事我不再追究,追究也無濟於事,它已是許大茂的了,無法挽回。\"

傻柱微微一笑,答道:\"我就知道您通情達理,一大爺您總是直言不諱。那我們接下來就準備和麋町的廚子結賬吧?\"

易中海哼了一聲,說:\"柱子,我問你,如果你和秦虹結婚,你們打算住在哪裡?你想過這個問題嗎?\"

這個問題讓傻柱啞口無言。

確實,他隻沉浸在秦虹願意嫁給他的喜悅中,未曾考慮過居住問題。

結婚後,總不能還像現在一樣住在正屋吧?那樣太不方便,不切實際。

傻柱露出為難的神色,不知如何迴應。而秦虹已經有了主意。

她開口道:\"老太太不是住在偏房嗎?讓她搬去正屋,我和傻柱去偏房,豈不是更好?\"

易中海聽到這裡,嘴角掛著輕蔑,說:“秦虹,真是冇想到,還冇跟傻柱成親,就開始盤算著讓老奶奶搬家,你的心思可真夠細膩的。”

“你問過老奶奶的意思嗎?是誰賦予你決定老奶奶住所的權利?還堂而皇之地講出讓她搬出去,難怪昨晚提起幫老奶奶付租金,原來你早有預謀。”

秦虹被質問得無言以對。易中海的話正中要害。昨晚秦虹拿到錢的那一刻,這個問題已經在她心中上演。

與傻柱結婚,至少需要一間獨立的房間作為新房,無論是租賃還是自置。

否則會顯得不妥,彆說彆的,就連換身衣服都不方便。易中海見秦虹沉默不語,輕輕搖頭。

然後他轉向傻柱,說道:“柱子,我不同意你和秦虹的婚事。”傻柱一聽,眼眶頓時濕潤了。“什麼?一大爺,為什麼不同意我和秦虹結婚?難道您不希望我脫離單身嗎?秦虹這麼勤勞,就這麼輕易錯過嗎?”

易中海歎了口氣,說:“秦虹是否勤勞,我不清楚,也並非關鍵,鄉下的女孩哪個不勤勞?但作為兒媳,光勤勞是不夠的。”

“我也不怕你聽了不高興,實話實說,你有些過於看重金錢,還喜歡斤斤計較,不顧長輩的心情。”

秦虹一聽,立刻不悅了。

“一大爺,你這話太過分了,豈不是說我隻看重金錢,不顧及你們的感受?我哪裡做得不對了?”

秦虹一口氣提出了三個反駁。

易中海不屑地迴應:“好吧,既然你堅持要我解釋,那我就一一列舉。”

“首先:如果你不那麼看重金錢,就不會向閻解放提出300元的高額彩禮!”

“其次:如果你不計較,就不會鼓動傻柱揹著我去換取地契來支付那份彩禮!”

“再者:如果你在乎長輩的感受,就不會提出讓老奶奶睡餐桌上,你可知道,這對她的尊嚴有多大的傷害?”

“連柱子都不敢提讓聾老奶奶搬家,她的房子是為了幫助傻柱才賣的!我已經說得委婉了,直接點,你可能承受不住!”

易中海的邏輯清晰,道理正當。秦虹聽完也無法辯駁。“一大爺既然這麼說,那就彆結了,好像誰稀罕似的。”

她又看向站在一旁的傻柱,說:“傻柱,是我一大爺不同意我們結婚,不是我違約,你彆誤會。彆以為我在耍脾氣。”

傻柱見狀,愣住了,癱坐在地上。

眼看就要娶到媳婦,轉眼間美夢破滅。傻柱心中滿是憋屈。

易中海見狀,搖了搖頭,說:“柱子,剛纔秦虹離開時,你也冇提讓她還錢的事,現在人走了,以後想追回這筆錢就難了。”

傻柱苦笑道:“是你要取消婚約,又不是秦虹不願意嫁,我怎麼好意思提還錢的事呢?”

“柱子,不讓你娶秦虹是為你考慮,你明白嗎?你現在隻是失去了一間側室,損失尚可承受,要懂得及時抽身。”

傻柱聞言,也隻得歎了口氣,沮喪地說:“大爺,你不幫我找個伴侶,唉,我還以為能很快成家,現在卻是空歡喜一場。”

秦虹離開易中海的屋子後,直接走向秦京茹在後院的小屋。秦京茹正坐在凳子上哭泣,秦虹則在一旁勸慰。

她遞給秦虹一塊手帕,說道:“秦虹,彆哭了,擦擦眼淚吧。錢財乃是身外之物。”

秦虹接過手帕,瞥了一眼南方的天空,然後抬起頭說:“京茹,我和閻解放已經離婚了,原本打算和傻柱結婚,可易中海又反對我們,還一直貶低我。”

“你說,我能不傷心嗎?”秦京茹聽了,輕輕皺起了眉頭。

“傻柱真是不可靠,自己的終身大事還要聽易中海的,冇有一點主見。”

秦虹或許是感念傻柱幫她賠付了閻家的聘禮,心中有些感激,於是說:“傻柱也是迫不得已,他在易中海家暫住,冇有彆的地方可去。”

秦京茹連忙說:“秦虹,你還為傻柱辯護,唉,你就是太善良了。被閻解放拋棄,和傻柱又走不到一起,事情發展到這一步,也冇辦法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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