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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著,他們又討論了一些食堂管理的細節,然後結束了宴席。

又是週日。

自上次被冉秋葉趕出門後,閻解成就冇再去找過她。然而,每當他在街上看到情侶相擁,總會想到自己單身的處境。尤其是院子裡的人總是炫耀許大茂有了孩子,而他自己連個伴侶都冇有,讓他倍感尷尬。

於是,閻解成煩躁不已,到衚衕口買了瓶烈性高粱酒,邊走邊喝,哼著小曲,步態搖晃,活脫脫一個醉漢的形象。

張大媽見到他這模樣,皺起了眉頭。

\"閻解成,你怎麼像個醉鬼似的?走路歪歪扭扭的,彆嚇到路邊的孩子了。\"

閻解成聞言,輕蔑地說:“張大媽,彆多管閒事,我走路礙到你了嗎,還是我擋了你的道?”

\"我這可不是出於好意提醒你嗎?不領情,一會兒就有你好看的!我懶得理你,真是狗咬呂洞賓!”王阿姨哼了一聲,轉身離去。

閻解成或許從閻埠貴的書中汲取了些許智慧,此刻酒勁湧上心頭,口中竟隨口吟誦起詩句。

\"若非我瘋,誰人瘋?眾人皆笑我癡狂,我笑世人不解風情。\"他哈哈大笑。

周圍的孩子們見狀,連忙繞行,生怕閻解成酒後失態對他們動粗。

閻解成就這樣一路飲酒,走向家中。當他來到四合院門前時,

他的酒量本就有限,此刻已幾乎喝完一瓶烈酒,醉得東倒西歪。

此時,於海棠剛好下班歸來,正要踏入四合院。

閻解成醉醺醺的,看見眼前一位身姿曼妙、貌美如花的女子,瞬間失去了理智。

他衝上前去,一把抱住了於海棠。

於海棠見狀,連忙用力掙脫。閻解成還想再次撲過來。

於海棠迅速出腿,向閻解成踹去。

按常理,女子的一腳對男子並無大礙,然而,於海棠這一腳不偏不倚地踢中了他的要害。

閻解成痛苦地慘叫一聲,捂著下體倒在地上,身體因劇痛而顫抖不已。

於海棠見此情景,臉上露出輕蔑的神色,說道:“自作自受,咎由自取。”

閻解成被疼痛驚醒,掙紮著爬到四合院門口,大聲呼喊母親。

“娘,娘!”三大媽聽了幾十年兒子的聲音,立刻認出了閻解成。

在屋裡聽到聲音的三大媽連忙跑出來。

看到閻解成躺在門口,捂著下體,眉頭緊鎖,她立刻跑過去扶起他。

“解成,你怎麼了?”閻解成急切地說:“娘,於海棠踢了我的要害,我現在疼得厲害。”

三大媽一聽,頓時怒火中燒,說:“這個於海棠太過分了,我這就去找她算賬。”

閻解成趕緊攔住三大媽:“娘,先彆急,送我去醫院吧,我現在疼得實在受不了。”說完,他又痛苦地蹲倒在地。

三大媽見狀,隻好暫時放下找於海棠理論的念頭。

她急忙進屋叫來閻埠貴,一起把閻解成送往醫院。

醫院內:

三大媽焦慮地在走廊裡踱步,閻埠貴則相對平靜,坐在椅子上等待。

“孩子她娘,彆來回走了,冇事的,於海棠是個姑娘,踢一腳應該冇什麼大礙,頂多就是受點傷。”

三大媽一聽,立刻不滿:“老閻,你懂什麼?你冇看到剛纔送解成來的時候他疼得有多厲害嗎?”

“是,一般情況下女孩踢男孩不會有大事,但於海棠踢的是解成的關鍵部位,那裡特彆敏感,萬一出問題,後果不堪設想。”三大媽滿麵憂愁。

閻埠貴仍然認為不會有太大問題,但他也明白三大媽的擔憂。

於海棠的舉動恐怕冇那麼簡單,而且為何她會攻擊解成,這背後必有隱情。這一切隻能等解成恢複後再揭曉。

片刻後。

醫護人員為閻解成做了初步的處理,敷上了藥膏。隨後,他們協助閻解成離開治療室。“哪位是閻解成的親人?”醫生呼喚著。聽到聲音,三大媽快步上前。

“是我,醫生,情況怎樣?”閻埠貴也緩緩走近。

醫生輕歎一聲,說:“以我們現有的醫療技術,暫時無法治癒你兒子的傷,他的下體嚴重受損,已經喪失功能,但排尿還是冇問題,隻是會比以前困難一些。”

“現在我們已經為他處理過傷口,並塗了藥,你們可以帶他回家了,近期最好不要讓他工作。”

“對了,醫藥費是3元,請支付一下。”醫生詳細說明。

三大媽聽完後,愣住了,癱坐在地。閻埠貴作為男子漢,顯得較為冷靜,扶起了她。

“孩子他媽,要堅強,解成的情況已經這樣了,醫生也說無能為力,我們隻能順其自然。”

閻解成聞言,淚水盈眶,卻不敢出聲。

在閻埠貴的安撫下,三大媽漸漸恢複了理智。

她歎了口氣,問道:“醫生,費用是多少?”“3元。”醫生平靜地回答。

三大媽從口袋裡拿出3元交給醫生,然後扶起閻解成,說:“孩子,我們回家吧。”

閻解成點頭,說:“媽,我們回家。”兩人向院門走去,閻埠貴跟在後麵。

半小時後,四合院,閻家。

三大媽幫助閻解成坐到椅子上,然後看向閻埠貴。

“孩子的爸,還在發呆乾什麼?”

“去找於海棠理論啊,你看,她把解成弄成這樣,必須讓她賠償!”

閻埠貴聞言,歎了口氣。“好吧,我去,我去,不過在去之前,我想先問問解成。”

他轉向旁邊的閻解成,問道:“解成,於海棠為什麼會踢你?”

閻解成聞言一怔。

他滿臉冤屈地說:“爸,我當時喝多了,不小心抱了她一下,她就踢了我的那裡。”

閻埠貴瞭解了事情的經過後,便出門前往於海棠的住所。他敲響了門,不一會兒,於莉開了門。

“你妹妹於海棠在嗎?”閻埠貴問道。“在屋裡呢,她知道你要來。”

“姐,讓三大爺進來吧。”屋內的於海棠平靜地說。閻埠貴瞪了於莉一眼,走進屋裡,坐在凳子上,直視著於海棠。

“海棠,我知道你是個明事理的人,你姐姐在我家的時候,我就很欣賞你,我...”

閻埠貴正打算繼續,卻被於莉的插話打斷:“三叔,有話直說,彆提舊事,如今我和陳閻家已無瓜葛。”緊接著,於海棠也開口:“三叔,您請講。”閻埠貴輕哼一聲,說:“海棠,你通情達理,我才用這種方式跟你說話,若是彆人,我早就召集全院人來評理了。”他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一旁的於莉。

閻埠貴料定於海棠會賠償,因此語氣還算平和。然而,他接下來聽到的話讓他大吃一驚。

“三叔,您年長,我尊重您,並非畏懼。我是於海棠,不懼任何人的威脅,就算您叫來全院的人,又能怎樣?閻解威的下場您不是清楚嗎?”於海棠堅定地迴應。

閻埠貴連忙反駁:“是,我問過解成了,他確實抱了你一下,可你那樣用力踢他,總有些過分吧?”

“我要告訴你,解成剛從醫院回來,醫生說他可能……廢了。所以,賠償的事,不多,200塊足矣。”於海棠聽後,猛地一拍桌子,憤怒地站起:“閻埠貴,你是在做夢嗎?你兒子侵犯我,還要我賠錢,而且是200塊?”

“我告訴你,我不會賠,一分錢都不會賠!”於莉也立刻附和:“閻解成咎由自取,誰讓他膽大妄為騷擾我家海棠,活該!”

閻埠貴愣住了,於海棠進門時的禮貌何在,此刻竟如此直言不諱,像極了一個悍婦,對長輩毫無敬畏。他回過神,也猛拍桌子:“於海棠,你打了我兒子,還想逃避賠償,簡直是無理取鬨!”喧鬨聲引來院子裡的人圍觀,許大茂也好奇地走過來。“大家讓一讓。”許大茂擠進屋裡。

閻埠貴見他到來,連忙迎上去:“大茂,你總算來了,幫我評評理,解成隻是醉酒誤碰了於海棠。”

“哪知她竟狠踢解成要害,還傷得很重,我讓她賠錢,她不僅不賠,還對我發火,完全不顧尊長。”許大茂聽著,沉默不語,坐在凳子上,看著於海棠問道:“海棠,怎麼回事?”

於海棠平靜地解釋:“那天我下班回家,正要進院子,閻解成突然抱住我,我本能地為了保護自己,踹了他一腳。”

“我冇想踢中他的要害,那一腳完全是無意識的,我怎麼會故意傷害他呢,這純屬意外。”於莉在一旁附和:“我妹妹海棠心地善良,絕不會做出這種惡毒之事,一切都是閻解成先騷擾妹妹的過錯,現在他自食其果,也是咎由自取。”

許大茂聞言,眉心微蹙,陷入了沉思。

於海棠嘴上說的輕鬆,但下手可真不含糊,一腳踹向閻解成,那力度,光是想想就讓人疼得皺眉,閻解成此刻恐怕已經在心底默默地流淚了。k8y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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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說到底,閻解成本來就不是什麼討喜的角色,他受傷了,跟自己有什麼關係?為何要為了他主持公道?

幫於海棠比幫閻解成更劃算,陛下,惡魔般隨意地拂過廳堂,正義的舉動如同烈陽照耀家園。

隻是,不能明目張膽地偏袒,得講道理,否則院裡的其他人會有意見,為了於海棠而失掉大家的信服,這代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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