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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四合院的後院,許大茂的家。

閻埠貴輕輕敲門,不一會兒,門被打開了。

“閻兄,進來坐。”許大茂語氣平和地邀請。

閻埠貴微笑,對身後的冉秋葉說:“冉老師,你也進來吧。”“好的。”冉秋葉答應一聲,步入屋內。許大茂這才注意到冉秋葉的存在。

他立刻倒了兩杯水,放在兩人麵前的桌子上。“閻兄,冉老師,請喝水。”“謝謝許大茂。”冉秋葉的笑容溫暖如春。

閻埠貴小口抿了口水,繼續說:“大茂,冉老師想租你的房子,就是你從前買下的那位聾婆婆的屋子,她打算自己住。”

許大茂聞言,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。冉秋葉點點頭,確認道:“冇錯,許大茂。”

“冇問題,如果租一個月是16元,一年的話就便宜點,130元就行。冉老師,這個價格你覺得合適嗎?”許大茂淡然地問。

冉秋葉聽完,陷入了沉思。她一個月的工資有三十多元,扣除13元的租金,還能剩下二十多元,足夠了,至少能遠離父母的嘮叨,而且四合院離學校很近。

回過神來,她說:“可以,完全冇問題。我現在身上冇帶那麼多錢,等下回去取了錢再來,還要搬東西。”

“好,那你過來的時候,我會把鑰匙給你。”許大茂微笑著說道。

“行,那我先回去準備。”冉秋葉說著站起身來。

閻埠貴也接著說:“那我也回去,大茂,家裡人還等著我做飯呢。”

“好的,閻兄,路上小心。”許大茂迴應後,冉秋葉和閻埠貴離開了屋子,許大茂隨之關上了門。

冉秋葉一邊走一邊道謝:“謝謝你,閻導師,謝謝你幫我聯絡許大茂的房子。”

閻埠貴聞言,揮揮手,客氣地說:“哪裡的話,冉老師,等你搬進來,有空來家裡坐坐。”“一定會的。”冉秋葉說完,扶著自行車走出院子,向遠處騎去。

秋楓葉歸家後,找了個幫手協助搬運。她親自踩著腳踏車引路,目的地是古老的四合院。經過一陣子的騎行,他們終於抵達。

“師傅,你能幫我把這些放到屋裡嗎?我會額外給你一塊錢。”秋楓葉態度謙遜,誠意滿溢。

“冇問題,就憑你的禮貌,我樂意效勞。”幫手爽朗地答應,隨後扛起物品跟隨秋楓葉步入四合院,直奔後院,那裡曾是聾啞老太的住所。見門敞開,秋楓葉便踏入其中,幫手也緊隨其後。

“好了,師傅,辛苦你了,這是三塊錢,拿好。”秋楓葉將錢遞到幫手麵前。

幫手收起錢,放進衣兜,回答說:“哪裡的話,這是我分內的事。好,我先走了。”說完,他轉身離開院子。

此時,餘麗從側屋悄然出現,讓秋楓葉吃了一驚。

“你...你是誰?”秋楓葉疑惑,隨即恍然大悟,“你是閻教授的兒媳,餘麗同誌吧?”餘麗聞言,略顯尷尬,迴應:“你是秋楓葉老師吧?”“是我。”秋楓葉平靜地應道。

“我是許大茂家的管家,他告訴我秋楓葉老師會搬東西過來,讓我在此等候,房租交給我就行了。”餘麗微笑著說。

“原來是這樣,好的,這是租金。”秋楓葉遞上錢,接著問道,“餘麗,你確實是閻教授的兒媳,我冇記錯吧?我們似乎見過麵。”

“以前是,現在不是了。好了,這是鑰匙,給你。”餘麗說著,將鑰匙遞給秋楓葉。

“我已經把房間打掃得乾乾淨淨,你隻需鋪上床單就可以。我要走了,家裡還有一些衣物要洗。”說完,餘麗朝門外走去。

秋楓葉有些愣神,或許是自己言語不當,但她並未深究。

首先,她得安頓好物品。與此同時。

餘麗來到許大茂的家,輕輕敲響門扉。片刻後,門開了。

“餘麗啊,進來坐會兒吧。”許大茂熱情地邀請。

“不了,大茂哥,我還得回去洗衣。對了,秋楓葉已經搬過來了,這是她給的租金,給你。”餘麗說著,將一百三十元遞給許大茂。

許大茂接過錢,說道:“好,那你快去洗衣吧。”餘麗點頭告彆,許大茂隨之關上了門。

次日,週日,秋楓葉無需授課。

於是,她帶著炊具來到門口準備午餐,發現餘麗也在許大茂家門口忙碌。“餘麗,你怎麼在大茂家做飯呢?”餘麗輕輕點頭。

“嗯,對了,秋楓葉老師你怎麼也搬進這個院子了?我聽說你一直住在自己的家。”

秋楓葉向餘麗解釋了搬家的原因。交談間,兩人的關係迅速升溫。秋楓葉也得知餘麗已與閻步貴的兒子閻解成離了婚。

瞭解了庭院內的種種瑣事,其中自然包括了關於傻柱的傳言。他對此隻是輕輕一笑,往事如煙,曆曆在目。

想起傻柱曾央求閻老師牽線搭橋,想與自己結緣。如今得知他那方麵的缺陷,慶幸當初並未動心,否則生活定會苦不堪言。

另一邊。

傻柱今日休假,無須去酒樓忙碌。他得知冉秋葉已遷入院中,便打算找她攀談一番。他認為既然已與秦淮茹分道揚鑣,拜訪冉秋葉應無妨。

憑他的烹飪技藝,冉秋葉做菜必定需要他的指點,時間一長,她豈能不對他心生好感?

傻柱在心中勾勒出與冉秋葉共度美好時光的畫麵,相比之下,秦淮茹一個帶孩子的寡婦,哪裡及得上冉秋葉的清新脫俗,更何況冉秋葉尚未婚配。

回過神來,他帶上些水果前往後院,打算找冉秋葉聊聊天。此刻,冉秋葉正坐在屋內的椅子上。不久,門外響起敲門聲,“篤篤篤”。

冉秋葉起身去開門,隻見傻柱站在門口,手中拎著一袋水果,她的眉頭微微蹙起。

傻柱難道不清楚自己對他的觀感不佳嗎?他因那方麵的缺陷與賈梗的母親離婚,儘管秦淮茹也有責任,但她還是對這樣的男人心存芥蒂。

然而,同住一個院子,禮節上總該周全些。“何雨柱,進來吧。”傻柱聽聞,心中暗喜,提著水果步入屋內,將水果放在桌上。

“冉老師,聽說你也搬到這裡了,之前工作太忙,今天正好有空,就買了些水果來,以後咱們就是鄰居了。”傻柱笑容滿麵地說。

冉秋葉瞥了一眼水果。

“好,那就謝謝你了,何雨柱。還有彆的事嗎?”傻柱聞言愣了愣。

冉秋葉繼續說:“如果冇事,你先回去吧,我有點疲倦,想休息一下。”傻柱麵露無奈:“好吧,那你休息,我先走,晚上再來陪你聊天。”

冉秋葉連忙道:“晚上我有安排,不必來了。”傻柱回答:“好吧,那改日再見。”說著,他走向門口。此時,許大茂走進來。“茂爺。”傻柱恭敬地問候。

許大茂點頭示意,然後看向冉秋葉。“冉老師,住在這裡習慣嗎?”冉秋葉見房東許大茂來訪,熱情地從櫃子裡拿出花生、瓜子,還倒了杯水。

“大茂哥,來,喝水。”許大茂坐下,接過水杯品嚐。

“這屋子真不錯,我住得很舒心,大茂哥,多謝你的房子,否則我可真是焦頭爛額了。”冉秋葉說道。

傻柱剛出門,目睹這一幕,不禁有些愕然。

冉秋葉對待許大茂的態度與他截然不同,連茶都不倒也就罷了。

儘管聲稱要休息,許大茂一出現,話語便滔滔不絕。冉秋葉注意到何雨柱還站在門口,尚未離去。

她連忙問道:“何雨柱同誌,還有什麼事情嗎?”傻柱聽後,瞥了一眼坐在室內的許大茂。

“冇了,你們聊,我先走,改日……我先告辭了。”說完,他尷尬地離開了。

許大茂見到這一幕,心中暗自竊笑。這傻柱的臉皮真是夠厚的。

離了婚還來找秦淮茹聊天,還想和冉秋葉親近?也不瞧瞧自己幾斤幾兩,真是可笑至極。關鍵是現在傻柱的身體狀況大不如前。

彆說冉秋葉,就是連最普通的阿貓阿狗他也配不上。簡直是癡心妄想,妄圖高攀!回過神來,他繼續和冉秋葉閒聊家常。

兩人的談話越來越投機,時間不知不覺流逝。

許大茂站起身,說道:“冉老師,我得回去了,我家娥子還在家等我,改天我帶著孩子來給你看看。”

“好呀,我最喜歡小孩子了,大茂哥,你這麼英俊,你的孩子肯定也很招人喜歡。”冉秋葉說著也站起來,送許大茂出門,熱情洋溢,無法言表。等許大茂走遠後,

冉秋葉看向桌上的水果,突然想到一件事。閻老師幫她搬進這個院子,還冇來得及感謝他呢。正好傻柱送來了水果,省去了她再去買的時間和金錢。藉機做個人情,一舉兩得。她回過神來,拿起傻柱送的水果走出屋子,直奔前院的閻家。走到閻家門口,她敲了敲門。

“閻老師。”片刻後,門開了。

開門的是閻解成。“閻老師在家嗎?”冉秋葉和藹地問。

“在,您是冉老師吧,康進康閻解威說您來了,快請進。”閻解成熱情地邀請她進門,接著對屋裡喊道:“爸,冉老師來了。”閻埠貴聽到聲音,從側屋走出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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