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數月後。

在醫院裡。

婁曉娥躺在床上,臉上洋溢著幸福。“大茂,我們的孩子快要出生了,給他取個名字怎麼樣?”許大茂聽到,微微點頭,陷入了沉思。

“用你的名字的一部分,再加上我的,就叫許曉茂吧。”婁曉娥聽後,嘴角上揚,表示滿意。“好吧,大茂,這個名字很好。”許大茂笑了,靠在婁曉娥的胸前。

隔天,婁曉娥順利分娩,生下了許曉茂。隨後,許大茂帶著婁曉娥和孩子回到四合院。又過去了將近一個月,許曉茂即將滿月。在四合院的院落裡。

呆頭柱正在家門口忙碌著做早餐。

許大茂抱著孩子走來。

“呆頭柱,你看,這是我的兒子,許曉茂。”他一邊說,一邊小心翼翼地在呆頭柱麵前展示著孩子。

“茂爺,孩子長得結實健康,恭喜恭喜。”呆頭柱恭敬地說。

許大茂眼神中滿是自豪,迴應:“明天我為曉茂辦滿月宴,希望你能來幫忙。”

“明白了,茂爺。”呆頭柱答道。此時,

張大媽也走過來。“大茂,孩子真可愛。”

“是的,張大媽。”

“哎呀,真是個機靈的小傢夥,看看這雙眼睛,這鼻子,簡直就是大茂的翻版。”張大媽滿臉慈愛。

“那是,親生的孩子嘛,自然像我。對了,張大媽,明天我在院裡辦滿月宴。”許大茂平靜地說。

“太好了,我明天一早來幫忙洗洗蔬菜。”張大媽笑盈盈地說。

“好的,張大媽,我去前院轉轉,順便告訴閻埠貴一聲。”許大茂說完,朝前院走去。

“閻叔。”

閻埠貴正在自家門口給花澆水,聽到聲音抬起頭。“大茂,帶著孩子散步呢。”

“是啊,閻叔,明天我辦滿月宴,彆忘了來參加。”許大茂說道。

“一定去,大茂。”閻埠貴放下水壺,轉身進了屋子。

“孩子他娘,明天有喜酒喝了,許大茂擺滿月宴,剛剛跟我打了招呼。”閻埠貴興奮地告訴妻子。

三大媽聞言,嚥了口口水。“那明天早上就不做飯了。”

“當然不做了,留著肚子去宴會上大快朵頤。”閻解成看著他們,有些無奈。

\"爸,又不是我要慶祝週歲,你興奮什麼呀,真搞不懂,不就是一餐飯嘛。”

閻埠貴聽見這話,輕輕拍了拍閻解成的腦袋。

“你還好意思提,原本你和於莉過得挺和睦的,如果不是你執意要和於莉分開,早就擺週歲宴了。現在彆說週歲宴,你連個伴侶的影子都冇見著,我都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纔好。”

閻解成被教訓得啞口無言,事實確如父親所說。

冇錯,如果不是離婚,孩子現在可能都已經能幫忙跑腿了。於莉那模樣,一看就是有福氣生男孩的類型。

豐滿,哎,現在回想起來,當初和於莉爭吵的原因真是讓人懊悔,但後悔也無濟於事,離婚證都快發黃了。

許大茂辦週歲宴的訊息迅速傳遍了整個四合院,大家都主動提出要來幫忙。

次日清晨,天剛破曉。

許大茂和於莉已經在四合院門口等候。

“於莉,一會兒你就不用忙活了,你隻管監督就好。院子裡的大夥都會來幫忙,你輕鬆些,幫我留意那些不安分的人,彆讓他們動了我們種的菜的心思。”

於莉應聲點頭,“好的,大茂哥。”

話音剛落,南陽稽察所的庫瞪匿剛洪區便走了過來。“許副廠長,這麼早就起來了。”“許副廠長,早安。”兩人下車後,紛紛向許大茂問好。

“自家孩子的週歲宴,當然得起個大早,食材應該快到了。”許大茂說著,視線投向前方。

南易和劉洪昌也跟著看向那裡。冇過多久,

廚子拉著裝滿食材的手推車出現了。

廚子麻利地卸下食材,許大茂隨後走過去,將錢遞給廚子。“師傅,辛苦您了。”

廚子笑了笑,迴應道:“哪裡的話,這就是我的本職工作,不辛苦,郎阻質了。”

“多謝,您慢走。”

廚子拉著手推車離開了。於莉笑著說:“大茂哥,冇想到你這麼客氣。”

“說什麼呢,今天是我擺週歲宴,說話自然要討個好彩頭。”許大茂瞥了於莉一眼。

於莉嘟起小嘴,心裡五味雜陳。

“老易,老劉,把這些菜搬進院子。”南易和劉洪昌應聲照做,搬運食材。於莉也不例外,也加入到抬菜的行列。後院的臨時廚房早已準備妥當。

劉洪昌走進去,環顧四周,滿意地點了點頭。一切照舊,

閻解成,劉光天...這些院子裡的年輕人負責切菜;

三大媽,張大媽...女人們則負責清洗蔬菜。傻柱已經很久冇有打下手了,不論是在家裡還是在餐館。

這次他幫忙切一些極其簡單的食材,心中難免有些煩躁,壓過了對殷盾曆醫的思念。“傻柱,許大茂不讓你掌勺嗎?”閻解成一邊切菜,一邊問道。傻柱聞言,白了他一眼。

“專心切你的菜,話怎麼這麼多。”“好像誰稀罕跟你聊天似的。”閻解成淡然地說。

劉光天插話說:“聽我父親提過,許大茂今日請了兩位名廚,一個是南易師傅,再來就是他的同鄉,來自四肝區的剛腰人。”

劉光福也附和:“聽說劉洪昌的手藝出類拔萃,與南易師傅不相上下。今天能嚐到他的手藝,全靠許大茂的安排。”

“如今許大茂成了軋鋼廠的副廠長,食堂的主廚自然不敢拂他的麵子,就算是有急事也會趕來為他烹飪。”他們邊聊邊工作。

這時,於莉走近。閻解成瞥見她,立刻轉移了視線,心中五味雜陳。

“閻解成,磨洋工呢?如果人人都像你,今晚大家就彆想好好吃飯了。”於莉責備道。

閻解成一聽,火氣瞬間升騰:“關你什麼事,於莉?彆狗拿耗子,多管閒事。我切了這麼久,休息一會兒怎麼了?”

於莉回擊:“我是受大茂哥之托來監督的,不僅是防備有人動歪心思偷菜,更是為了防止有些人渾水摸魚,光吃不做。”

“你說誰渾水摸魚?”閻解成怒不可遏。

“說的是閻解成這小子,不知說的對不對。”於莉說完,轉身離去,留下閻解成滿臉怒氣。

正欲理論,許大茂走過來,大聲問道:“閻解成,你在乾什麼,不去切菜嗎?”閻解成被這一嗓子嚇得一哆嗦。

“冇,大茂哥,我剛想歇一下,馬上繼續。”閻解成忙解釋。“動作快點,南易師傅和劉師傅還在等著食材準備呢。”許大茂平靜地說。“明白,大茂哥。”閻解成連忙應道,態度恭敬。許大茂轉向傻柱,輕咳兩聲。

傻柱聽到聲音,抬起頭來:“茂爺。”

“傻柱,你的刀工不錯。”許大茂淡淡地說。

“那是,廚子多年,刀法可不能丟。”傻柱笑著迴應。

“或許,你應該和易師傅、劉師傅一起掌勺,切菜這事兒對你來說太屈才了。”許大茂微笑道。

傻柱一聽,樂開了花。放下菜刀,他說:“茂爺,您這話我等好久了。切菜這種小事還是留給那些不懂廚藝的人吧。”

“你要去哪兒?”許大茂問。

“我去掌勺啊,看看有什麼需要炒的菜,或者需要清蒸的。”傻柱認真地回答。

“我讓你掌勺了嗎?”許大茂看著傻柱。

“您不是說我切菜是浪費才華嗎?我就想著您可能是想讓我去掌勺。”傻柱顯得很謙卑。

許大茂笑了笑,招手示意南易和劉洪昌過來。兩人領會意圖,迅速走近。

“許副廠長,您找我們有何吩咐?”南易恭敬地問。

“傻柱說想和你們一起掌勺,我想聽聽你們的意見。畢竟,你們纔是真正的師傅,我不懂這些。”許大茂意味深長地說。

南易豈能不明白許大茂的言外之意,這是要給傻柱一個教訓,讓他嚐嚐壓力的滋味。

南易是個擅長洞察人心的角色,目前軋鋼廠食堂主任的職位尚虛位以待,他自然要抓住機會展現實力。

既然許副廠長對傻柱並無好感,那就順著他的心意,讓傻柱在眾人麵前出洋相。

\"傻柱,不如這樣,你和我鄉下來的兄弟比試切土豆,看看誰更快,更均勻,更細緻。如果你贏了,就讓你正式加入廚房團隊。\"

傻柱聽到這提議,愣住了片刻。

南易這是打算讓他當眾難堪呢。此時,閻解成也在一旁煽風點火。

\"傻柱,怕什麼?你剛纔不是一直吹噓你的刀工多麼了得嗎?怎麼,南易師傅一提比賽,你就退縮了?\"

閻解成的激將法讓傻柱硬著頭皮答應了。\"好吧,南師傅,我接受挑戰。\"

\"好。\"南易語氣平靜地迴應。

\"嘿,傻柱要和南師傅比拚切土豆絲了!\"閻解成大聲宣佈,周圍的工人們立刻聚攏過來。

許大茂冇說什麼,畢竟切土豆絲隻是小事一樁,主要目的是讓傻柱出醜。

案板擺設完畢,傻柱和南易麵對麵站立,每人麵前都放著一把刀、一塊砧板和一顆形狀相似的土豆,砧板上還有一個裝著半碗水的小碗。

許大茂站在他們旁邊,看到兩人準備就緒。

\"好,南易師傅和傻柱的土豆絲對決,現在開始!\"話音剛落,兩人迅速拿起刀,開始切割。傻柱采用的是豎切法,而南易則是橫切。兩者都是先切片再切絲。

不過顯然,南易的動作更快,技巧也更為複雜,任何人都能輕易看出差異。

傻柱察覺到了這一點,內心不禁有些緊張,額頭上滲出了一顆汗珠。他不能輸,否則麵子儘失。

傻柱全力以赴,施展他的刀工絕技,儘可能快速地切著。過了一會兒。

南易已經完成了,乾淨利落地將土豆絲放入水中。

但比賽並未結束,必須等傻柱切完才能評判。因為還要比較土豆絲的細膩度和均勻性。作為經驗豐富的廚師,傻柱不久後也完成了任務,同樣利落地將土豆絲放入水中,等待評判。

許大茂轉向閻埠貴,提議道:\"老閻,你來看看結果吧,省得傻柱說不公。\"

\"好的,大茂。\"閻埠貴走過去檢視傻柱切的土豆絲,挑了幾根仔細審視。\"嗯,不錯,傻柱,很細。\"傻柱聞言,微微露出安心的笑容,信心倍增。

南易隻是比他快一點完成,隻要他的土豆絲不夠細,那麼勝利應該屬於他。

閻埠貴隨後走到南易那邊,伸手從碗中取出幾根土豆絲,仔細檢視,卻遲遲冇有開口。

傻柱看到這一幕,以為閻埠貴是因為南易切得太粗糙或不均勻,礙於許大茂的麵子不好直言。

笑意盈盈,他挑釁地說:“嘿,老三,誰的手藝高超,誰的遜色,你得快點說,大家可都等著呢,彆讓宴會延遲了哦。”

閻埠貴淡然一笑。

“我宣佈,南師傅勝出!”傻柱一聽,臉色瞬間黯淡...

“老三,你可不能偏袒啊,手藝好壞就是好壞,不能因為許大茂請你你就顛倒黑白吧?彆這樣討好人家!”

“傻柱,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,誰混淆視聽了,你自己好好看看。”閻埠貴說著,將南易切的土豆絲展示給傻柱。

傻柱盯著碗裡的土豆絲,仔細審視,頓時啞口無言。

南易切的土豆絲細如髮絲,均勻無比,堪稱藝術品,相比之下,他的手藝顯得相形見絀。

這次,傻柱不得不承認,南易技高一籌。“好吧,我服輸。”他歎了口氣。

“你看,作為廚師,刀工是基礎,我知道你們都不喜歡做助手,我能理解,但技藝不精,就不能掌勺,今天可是許副廠長的滿月酒宴。”南易拍了拍傻柱的肩膀,轉身走向烹飪區。

傻柱一臉失落,低頭繼續切菜。

“好了,好了,大家,彆圍著了,該乾嘛乾嘛去。”閻埠貴擺擺手,眾人紛紛散去,各司其職。閻埠貴見傻柱比試輸了,心中暗自竊喜。

“傻柱,你的手藝也就比我強那麼一點點,以後彆在我麵前炫耀了。”

傻柱冇有迴應,隻是默默地切著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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