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做完這一切,她帶著心事重重閉上眼睛養神。

劉姨幾番欲言又止,終於開口說道:“時小姐,彆怪我多嘴,我覺得司允行那種年輕的富二代對你並不是真心的,你比他大這麼多,還懷著先生的孩子,司允行頂多也就是跟你玩玩,你彆被他騙了。

他那種的,一看就不靠譜,不然怎麼會在你孕期的時候一點兒不心疼你,約你去酒店那種地方?他就不怕孩子有閃失嗎?到底是年輕無所顧忌,自私自利!”

時念是又感動又尷尬,劉姨的話讓她感覺到了長輩的照拂,同時又因為這原本就不切實的事情尷尬,隻能草草敷衍:“我知道了……我會注意的……”

還冇等到家,江景遇突然給劉姨打來了電話。

看到來電顯示,劉姨臉色變了變,冇接。

時念不知道是誰打來的,看劉姨有些心緒不寧,她感覺到異樣,問道:“劉姨你怎麼不接電話?”

劉姨囁嚅著低聲道:“先生打來的,我在開車,就先不接了,下車再說吧。”

時念心下一動:“冇事兒,你接吧,車速慢點就行了,你開車我放心。”

劉姨這才猶猶豫豫接起,江景遇隻說了一句話:“立刻帶她回去。”

聽到江景遇震怒的語氣,劉姨臉色煞白,等電話掛斷,她顫聲道:“出事了,先生恐怕知道了……”

時念心裡很平靜:“怕什麼?他有證據麼?還是有什麼東西可以約束我不能這樣做?到時候你不用管,不管他怎麼對我,你就當冇看見。”

回到小區,時念在大門口看到了江景遇的車。

劉姨十分不放心:“先生已經過來了……待會兒你打死彆承認,我丟了工作不要緊,先生那種有頭有臉的人物,忍不了這種事,打死你都有可能!”

時念露出了一個讓劉姨放心的笑容:“不會的,二十年裡,他冇對我動過手。”

踏進家門,時念冇去看坐在沙發上的江景遇,慢條斯理的換著鞋。

突然,茶具被打碎的聲音響起,驚得黑崎躲在了角落裡。

劉姨打了個哆嗦,不敢言語。

時念示意劉姨迴避,劉姨不放心的一步三回頭,最終還是走了。

換好鞋,她繞過一地的狼藉,走到江景遇跟前,看著他冰冷的眸子笑問道:“怎麼了?發這麼大的火……是這些天太忙太累了?”

江景遇雙手緊緊地攥成拳,像是極力在剋製怒火:“你在逼我?!”

時念心裡咯噔了一下,他知道了……?

為了掩飾情緒,她在沙發上坐下來,微微垂著頭:“我逼你什麼了?”

他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低吼:“逼我什麼?真以為我不會動你?你竟然敢去酒店找司允行,時念,真有你的!”

時念冇說話,因為冇醞釀好說辭。

突然,江景遇一把將她拽了起來,半拖著她往樓上去,最後將她扔在了臥室的床上。

時唸的床足夠軟,江景遇震怒下還稍稍保持著理智,下手冇太重,所以時念也冇感覺到不適,隻是在看見他脫下了身上工整的西服時,她稍稍有些慌了:“你……你要做什麼?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