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手。看來那真的不是愛情,隻是那時我們都不懂。

司堯偶爾發訊息,他父親過世後,他乾脆搬到了村子裡定居。

照片裡他給村子修了的節能路燈,每家每戶都鋪了太陽能瓦,村裡蓋了十八個流浪動物收容點,每天都有吃不完的新鮮罐頭。

他會在我想家的時候,給我講民俗、講占卜。

他是整個苗疆的信念支撐,現在也成了我的。

在某一通深夜掛斷的電話裡,我聽見他悄悄地問:

什麼時候回家?

研究算不上成功,老師安慰我看開點,提早回國。

回國那天是姐姐來接我的,她比三年前更加漂亮嫵媚,對我展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。

歡迎回家啊,我優秀的妹妹。

路上,她遞給我一瓶礦泉水,喝下之後我很快地陷入昏睡。

朦朧間,我被兩個男人綁著扔進了卡車後排,姐姐嬌柔的聲音緩緩地響起:

她可是個高才生呢,留過學的,生出的孩子一定聰明。

我進山的時候天已經黑了,直到兩條腿被打得鮮血淋漓,鎖進倉庫裡,我才意識到自己被賣了。

被親姐姐祁柔,賣進了山裡。

她做得破綻百出,我猜三天之內,機場的攝像頭就能暴露一切。

她這麼做隻為了羞辱我,因為買我的那家人,今晚就要我和他兒子圓房。

我掙紮著逃出去,一棍又一棍砸在背上好像根本不覺得疼痛,直到被人抓著頭皮按進水缸裡,我才失去最後一絲力氣,跪到地上。

噗——另一股力氣將我用力地拉出來,狠狠地拍我的背要我吐水,唇上渡來涼涼的空氣,一雙抖得不像樣的手,小心翼翼地捧起了我的臉。

祁念你清醒過來,彆睡啊,彆怕了冇事的,冇事的。

我生你生,老子的護命蠱在你身上,你就是我的命。我不點頭,誰敢動你!

看清是司堯的一瞬間,我好像終於明白了什麼。

我再也冇感覺的生理期,司堯痛到扭曲的右臂,我被打斷的右手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