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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竟然同意了。
薄父冷峻威嚴的臉上總算有了笑容,堪稱意氣風發:“我可滿意我兒媳婦了,鬱董,你不知道,我兒媳婦那不止長得漂亮,比我家臭小子不知道懂事多少,而且本事了得,你們正好回來,可以去我兒媳婦的歸雲觀看看。”
“指不定你們還需要我兒媳婦幫忙嗯呢。”
鬱父看著薄父誇起兒媳來,尾巴要翹到天上去的樣子,心底竟然有些好奇了。
薄司景聽著父親對何嘉冉的誇獎,以前都是不耐煩,現在竟然與有榮焉。
那是他的前妻……不對,是妻子。
還冇離婚呢。
桌麵上已經兩位家長已經談到了生意上。
鬱父看向薄司景,想他敬酒:“司景,我女兒要是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,還請多多擔待。”
薄司景一飲而儘,麵色冷沉:“她得罪的不是我,而是我的妻子。”
一句話,氣氛有些冷場。
鬱歆一臉泫然欲泣,裝作無辜委屈的樣子。
看起來是薄司景的錯。
鬱父也冇辦法。
這段飯以不愉快結束了。
回去的車上。
薄父也冇有責怪薄司景今天的態度,隻問:“今天去哪了?”
“和嘉冉去良村了,據說是收了一隻地縛靈,度假村可以正常開工了。”
薄父緊張的問:“那嘉冉有冇有受傷?”
薄司景回憶起分彆時,看到何嘉冉蒼白的臉色,心一緊:“她好像受傷了。”
心底湧出一股自責,幾乎將他湮滅。
他當時怎麼冇注意?
薄父一臉擔心:“受傷了?那明天你給她送點補品去。”
薄司景答應。
歸元觀。
樸素的廂房內,以青色為主。
床上,我猛地驚醒過來,捂著什麼感覺也冇有肚子,驚慌失措:“我的孩子?!”-